面的数额也越来越大。
每年一个,不多不少正好是二十个。
原来这些年,每年一个压岁红包,父亲一个不少的都有给她准备,只是没有机会亲手交给她。
原来父亲对她的爱,是这样的,无声又深沉。
艾姜忍着想哭的冲动,把这些压岁钱又重新放回红包里,一个一个包好。
这些都是父亲对她爱的证明,她可舍不得用掉。
将红包收好后,一个人无聊看春晚,艾姜突然想起来今天年夜饭的费用还没有转给安柏。
她从饭店出来时,已经特意跟吧台问过金额了,这会她往上凑了个整,在微信上转给安柏,并附言:“今天年夜饭的事,谢谢你了!但钱你还是收下,虽然是不多,但就像我爸说的,也没道理让你出。新年快乐!”
消息发过去后,安柏那边一直都没有回复。
艾姜猜他应该还在和他母亲吃饭,也就没再继续发消息催他收款了。
没一会儿,努尔米热在姐妹四人的微信群里发了个红包,几人纷纷抢了红包,互道新年快乐,聊了一阵。
努尔米热家里亲朋好友人多,都聚在一起过春节。
她发了个小视频过来,艾姜看见里面几个人正在欢乐的跳舞,气氛别提有多热闹了。
阿迪拉家里人口少一点,但节日也过得热热闹闹的。
艾姜看着都羡慕了。
袁校宁只在抢红包的时候出现了一下,道了声“过年好”,人就没动静了,也不知道在干嘛。
艾姜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十一点了。
按照往常在东北过年的习惯,这个时间差不多是小叔和小婶正在包饺子呢。
艾姜就给小婶打了个视频,视频接通后,她笑呵呵地给小叔小婶拜年。
小叔和小婶一边包着饺子,一边跟她聊天,问问她在这边的近况,也问了她和父亲的除夕是怎么过的。
艾姜都一一答了。
聊天过程中却始终没有看到袁校宁,艾姜就问小婶这丫头忙啥呢。
小婶无奈:“从回来多数时间都憋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在忙啥呢,神神叨叨的,让她出去透透气也不去。”
小婶跟她抱怨完小丫头,就朝屋子里喊了一声,说艾姜打视频过来,让她出来打招呼。
没一会儿,艾姜就看见袁校宁一身家居服,踢踏着拖鞋跑过来。
“姐,过年好!”
艾姜问她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