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是男人的第二次不餍足。
沈清漪最后感觉连手指头都没有力气。
真猛啊。
……
翌日清晨,沈清漪照常前去雁回院给齐飞燕晨昏定省。
秦舒君姗姗来迟。
看向沈清漪的眼神里充满着敌意与不屑。
昨日她将那些给风清大人之后,意外地没有听到任何殿下暴怒的消息。
若是一个男人在意自己的女人,怎么可能不会在意自己的女人不想给自己生孩子?
但她今天早上,却从父亲那儿得知个消息。
“太子妃娘娘安,侧妃娘娘安。”秦舒君行完礼后,便入了座。
齐飞燕手中拿着个汤婆子,身上还裹着厚厚的大氅。屋内暖和,沈清漪连鼻尖都沁出了汗意。
足以可见太子妃到底有多怕冷。
“春节将至,狩猎礼也快了,清漪,殿下让你我伴他齐去。但本妃身子不好,一入冬,便觉得头疼欲裂,本妃便不去了。”
齐飞燕将大氅裹得紧紧的。
秦舒君嫉妒得都快要咬碎后槽牙了。
凭什么?
凭什么?
就算在问几个为什么,结果也会是一样。
因为她长得像容苼那个贱女人,容苼把殿下的心勾走,她也一样能。
但是她马上就得意不久了。在容苼面前,他们这些个女人,在殿下那,充其量只能叫‘胭脂俗粉’。
“侧妃娘娘,”秦舒君咬牙切齿,“您还不知道吧,晋王妃娘娘有喜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沈清漪的面部表情。
只要她有一丝一毫的醋意,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齐飞燕猛拍一声案几,“舒君,够了。”
“好端端的,提起她作甚?”
这句话暗含威严,让秦舒君有些发怵。
太子妃娘娘向来宠她,她平日里使些小性子,娘娘可从没有这么色厉内荏过。
秦舒君嘟着嘴,顿觉委屈,眼里都蒙上薄薄的一层泪花。
沈清漪勾唇一笑。
秦舒君这番话,明着是向她透露信息,实则是在告诉她,昨日的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她当然知晓了。
无非就是少年郎知道自己心爱的姑娘嫁为人妻,还有喜了,便找她这个替身来发泄一通。
懂,她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