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吗？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山洞里有什么，却故意装作不知情，不就是想借妖兽之手将我们也除掉？”
“不，不是的，”
郁雨竹脸色惨白，拼命摇头。
“我只是，想拿到花……”
陆叶蹲下身，捏住郁雨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你说你没想害我，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隐瞒山洞中有妖兽的事情？”
“师父饶命，我真知道错了……”
她低声啜泣着，眼中满是恐惧。
“想活命？”陆叶的声音冰冷。
郁雨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如捣蒜：
“想！我想活命！”
“好，那就发誓，永远效忠于我，永远效忠于中分派，如有违背，天诛地灭！”陆叶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郁雨竹心中一凛，知道这是陆叶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她毫不犹豫地跪下，举起右手，声音颤抖却清晰：
“我郁雨竹在此立誓，永不背叛师父陆叶，永不背叛中分派，永不无故伤人！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陆叶看着她，眼中闪过满意的神色。
“很好。起来吧。”
郁雨竹这才敢起身，低着头，不敢看陆叶的眼睛。
陆叶将阴阳合欢花扔给她，语气冰冷：
“拿着。这东西虽然对你用处不大，但好歹也是你拼死拼活得来的。”
郁雨竹接过阴阳合欢花，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她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对陆叶的敬畏，更有对自己之前愚蠢行为的懊悔。
陆叶看着她，淡淡道：
“你虽然心性狠辣，但天赋不错。既然入了我中分派，以后就好好修炼，莫要再动歪心思。”
郁雨竹连忙点头称是，
陆叶看向洞外的其他弟子，他们一个个都目瞪口呆，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尤其是姜粒，她怎么也想不到，师父竟然会收下这个妖女做徒弟。
“师父，您，您真的要收她做徒弟？”
姜粒小心翼翼地问道。
“怎么，你有意见？”
陆叶挑眉。
“不，不敢。”
姜粒连忙摇头，她可不敢质疑师父的决定。
姜粒，尚碧落和李一剑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