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住院治疗;而接下来的连续高烧也使得他不得不住院治疗了。
入院刚两天,就把三人身上带来的钱全部花光,医院下了欠费通知书,催着他们交费。没办法,只好留下芸姐看护,小峰父母立即回家,分头找亲友借钱,筹集医疗费。
芸姐多么盼望能和王小峰单独相处,说说私房话,做些亲密动作也方便,可是王小峰长年埋头学习,总有读不完的书,做不完的习题,极少有这样的机会;如今两人单独相处了,而王小峰却是高烧躺在病床上,疾病折磨得他痛苦不堪,哪里还有心情说悄悄话,做亲密动作?所能说的,就是不停地问他“怎么样了?难受吗?”所能做的,就是为他倒水、喂药、喊医生,或者喂水、喂饭,最令她难为情的就是服侍他解便。一开始,他坚持到厕所解,她只要扶他到男厕门口;可是随着连续高烧,身体亏损,他自己站立不稳,几次跌倒在厕所里。没办法,他只好瘫卧在床上解,她也只好把便盆拿上拿下,拿进拿出,体肤接触在所难免。开始,她满脸羞红,心脏狂跳不止;接着也便习以为常了,甚至为他擦屎、洗澡、换洗内衣。此时,她一颗心只为他的病痛病情着想,哪里还能考虑自己的羞怯?
因为同学和芸姐的关系,我也几次买了礼物去看望王小峰。听说芸姐给王小峰擦屎接尿、洗脸洗澡、换洗内衣,我以为她做的有些过分,劝她说:“这些事,应该叫她父母亲去做,怎么能叫你来做呢?因为做这些事都难免要接触王小峰的身体;你现在还只是他的女朋友,一未领证,二未结婚过门,你怎么好干那种事?我要去对他父母亲说,不能叫你做这种事。这要传出去,庄上人会笑话你、看不起你的,你爹妈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甚至会阻止你来看望王小峰。”
芸姐连忙拉住我,很坦然地说:“你误会了,不是他们叫我做的,是我自己愿意做的。如今他病成这样子,自己不能做这些事;他父母整天愁着医疗费无着,到处筹款借钱,还有家里家外乱七八糟的活计,每天忙得团团转,哪里还有多少工夫服侍他?他身体又弱,经常发烧、出汗、痛苦不堪,你说,我能忍心看着他受罪吗?接触身体,那有什么?我看他的身体就如同我自己的身体一个样,他难受,我也一样难受;帮他洗一洗,擦一擦,他舒服些,我也就会好受些。否则,我心里就会一直记挂着,吃不好,睡不着,比我自己生病受罪还难受。”
她甘心情愿这么做,不这么做就心里难过,受不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好从另一方面劝说她,告诉她副伤寒是传染病,要尽量减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