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跟着疯了。”
“我熬了几次药让人送去,然而都没有送到病人身上,没有人靠近得了他们,现在整个寨子三分之二的人都疯了。”
“村长叫来了警察和县里的医生,用美食把他们引到一处以前村子屯粮的旧仓库里,周围围起了铁栅栏,病人全部被关在了里面,整天嗷嗷直叫,所有人都拿他们没办法。今天巧了,碰到了穆神医你,他们有救了。”
陶大仙说了一大串,整个人有些颤抖,完全是激动的。
看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激动成这样,可见马家寨的事件对他的冲击力有多大,一个医生看着一堆病人在嗷嗷叫却无能为力,确实挺让人难受的。
“好,我跟你去看一看。”
这时,原先还拥抱着的父子俩停了下来,两人猛地向穆云东鞠躬,“谢谢!谢谢穆神医!你是我们家的恩人。”
穆云东把两人扶了起来,“你们客气了,治病救人本就是我的职责,谈不上恩不恩的。”
突然间他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凝重,“段兄,你这蛊虫非同一般,不知当不当讲。”
“说!”段景山现在对穆云东是感激加膜拜,不管他说什么他都毫不怀疑。
“这蛊虫很歹毒,让人受尽非人的折磨,而要想下蛊,必得接近你,所以段兄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么,有人要这样整你。”
“有人要整我?”段景山一愣,随时又茫然了,“我是做生意的,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众多,遍及全国,谁都有可能,这哪去查。”
穆云东沉吟片刻,又道:“应该不是生意上的对手,生意上的事对方应该从生意着手,整垮你或者找人把你打一顿也解气,而不是折磨。生意场上的人只能说对你有敌意,而现在却是让你生不如死,可见对方对你应该是怨恨了。”
“怨恨?”段景山在思考,大脑飞快闪过他所认识的人面孔。
这时,在一旁的萧伯亦开了个玩笑,“段老弟,你是不是甩了哪家姑娘,还是刨了谁家的祖坟。”
“你说什么?”萧伯亦的话让段景山一怔。
“我说你刨了别人家的祖坟。”
“上一句。”
“你抛弃了哪位姑娘。”
“对,是她,一定是她。”段景山激动起来。
“你想起来了?”穆云东问。
“唉……”段景山悠悠一叹,娓娓道来。
“十多年前,我刚三十岁,因为新婚的妻子难产去世,一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