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东也听出了不对劲,生意场上反悔解除合约的事也不是没有,但集体解除那就很有问题了。
这里面应该有很大的阴谋。
“不仅如此,我又联系了一些其他的供货商,奇怪的是他们竟然不愿意和我们梁氏做买卖。”说到这梁政杰更恼怒了。
“这不能,这不是供货商的问题,所有人针对你们梁氏,定是有人在从中作梗。”穆云东在边上分析道。
“可是我们最近并没有得罪任何人。”梁政杰百思不得其解。
穆云东沉思,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
“小穆呀,你想到了什么?”
“额,可能得罪了,但不确定。”他想到了赵致轩,他吃了那么大的亏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你是说鲍勃?还是赵家公子?”梁剑平知道今天穆云东狠狠打脸了两人,可那是穆云东的事,不应该怪到梁家头上。
“应该是赵致轩,那晚把冰妍救回来后,我在他房间放了一头猪。”穆云东不好意思说道。
“啊?”穆云东的话让几人一愣,这、这什么清奇的脑回路。
很快梁剑平哈哈大笑,“哈,小东呀,干得好,就该给那流氓些教训,如果换做我年轻的时候可能还过份,哈哈,有趣!”
“额?你不怪我?”穆云东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他只是想单纯地教训一下赵致轩,没想到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我为什么要怪呢,赵家那么欺负我们冰儿,我们还没找他们算账呢,他们倒先找我们麻烦了,嗯,真当我们梁家好欺负么。”
梁剑平突然间面色阴冷,世人都知道梁剑平是个温文尔雅、德高望重的老人,但那是没触碰他的逆鳞,真触碰到了,他可没那么好说话。
他救死扶伤那么多人,人脉何其广,他要做一些事,多的是愿意站出来的人。
穆云东没想到梁剑平也会有这么霸气的一面,就连梁政杰都惊到了,从没见自己父亲这么生气,这么霸气过。
“父亲,那现在怎么办?如果真是赵家在后面行动,那就麻烦了!没有药材,我们的制药厂就得停工,损失太大了。”梁政杰很苦恼。
“这么多的药材商同时毁约,光是毁约金就是一大笔,只是为了出一口气付那么大代价,要说他们没有别的阴谋我怎么也不信。”
“既然他们玩大的,也不怪我了,看来我也得去会会一些老朋友了。”
梁剑平整了整领子,两眼放光,霸气侧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