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不必言谢。”重华也抱拳向苏北鸢回礼。
苏北鸢并不奇怪重华为何会轻易的进出晋国公府,她在街上已经见识过,一个能轻易捏断手腕的人,武功能差到哪里去,只是夜云倾派来保护她的暗卫都没发现他进来,武功肯定在那些暗卫之上,而且高的还不是一点半点。
苏北鸢看到他手指上有一道轻微的划伤,虽不严重但也出血了。
“哦?你受伤了?”她扬了扬下巴示意重华。
重华也仿佛才看见那伤口一般,他笑笑将手收到后背,笑道:“一点小伤而已,不要紧。”
“你稍等一下。”
苏北鸢让重华待在原地,自己进阁里。只一会,她便拿着镊子和细纱布出来,镊子的另一头夹着蘸了酒精的棉球。
“手伸出来。”苏北鸢示意重华。
重华将手指伸出来,苏北鸢将纱布塞进他另一只手里。
“帮我拿一下。”
苏北鸢抓住重华的手指,重华下意识的躲避了一下,随即恢复原样,但动作很轻微苏北鸢没注意到。
“还划的挺长啊。”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酒精棉擦拭伤口,不是什么严重的伤,随便擦擦就行了。
重华却没料到会有酒精的刺痛感,虽未出声,但还是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手指头。
“疼吗?”苏北鸢抓住他的手指,抬头问他。
他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睛摇了摇头:“不疼。”
她点了点头:“有刺痛感是很正常的,稍微忍忍哈。”
虽然她嘴上说着忍忍,但是还是给他轻轻吹了吹。重华感觉伤口凉凉的,刺痛感也没有那么强烈了,他垂下眼眸看她,她的脑袋毛茸茸的,抓着他的手指也是凉凉的,让他想起来在人群里抓着她的手,柔若无骨。除了母亲从来没有人问他疼不疼,也从来没有人在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怕他疼给他吹吹。
苏北鸢松开重华的手,将用完的镊子放在秋千上,将他另一只手里的纱布拿过来,只薄薄的在手指缠了一层,还按照个人趣味在上面打了个精致的蝴蝶结,还理了理蝴蝶结的褶皱。
重华看着那个蝴蝶结失声笑起来,挥了挥手指说道:“郡主这是何意啊。”
“好看吧。”苏北鸢得意的挑挑眉:“男孩子也要精致哦。”
“那就多谢郡主了。”重华摇了摇头,仿佛无奈般笑道。
“不是什么严重的伤,过两天把纱布拆了就行了,结痂之前还是尽量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