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苏北鸢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主动找他说话。
“这么大的动静,想休息也休息不好,往生阁的事本不该我管,我也无权管,但既然此时是与我有关,我还是想说一句公道话,免得无辜人受牵连。”苏北鸢淡淡开口,依旧是一副生人勿近的神色。
夜云倾点了点头,温和笑道:“好,你说什么就什么。”
苏北鸢没有理会他的笑脸:“那几个人也并不是故意犯错,也并没有影响我什么,阁主不必如此严苛,小惩大诫即可,不必如此不近人情。”
夜云倾想都没想便答应:“好,你说什么都好,我这就派人将她们放了,换其他惩罚。”转头便说道:“谢圭。”
谢圭走进屋内,夜云倾说道:“刚刚那些人让她们不必去那里了,先让她们回去,过后再罚。”
“是”谢圭答应着出去。
“我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阁主自便。”苏北鸢转过身,自始至终都未曾看过姜婼一眼。
夜云倾也未阻拦,只是派人将姜婼送回去看起来,便立马回了房内。回去后苏北鸢已经睡下了,夜云倾坐在床边,看着苏北鸢的脸,她的冷漠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觉得自己不能在等了,必须要跟她解释。
翌日,苏北鸢起来,在院子里走了两圈便回房歇着,夜云倾将人都遣了出去,坐在苏北鸢身边,犹豫了许久终于开口。
“鸢儿,你若是心中有什么想说的不要忍着,求求你告诉我你的感受。”
苏北鸢冷冷的开口:“我没有什么感受,王爷多虑了。”
夜云倾握住她的手:“我有一个师弟,是我师傅的独子。”
苏北鸢猛地想起那日梦里的那些话,难道这些话真的是夜云倾说的?
“你在我昏迷那几日是不是跟我说过?”她忽然开口,夜云倾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
“姜婼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对她不能见死不救。”
苏北鸢盯着夜云倾,他黑眸如漩涡,她似乎看不到底,但又似乎是真的。
“鸢儿,我把我心底里藏得最深处的东西都告诉你了,你要信我好吗?”
苏北鸢似乎心扯痛了一下,他说的这么真诚,是真的吧。
“她为何称自己为婉容。”
夜云倾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口:“老大夫说,她可能是受了严重的刺激,又中了毒,现在失忆了,不愿叫以前的名字。”
苏北鸢没什么想法,失忆就失忆了吧,与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