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后,夜云倾再没有去别的地方,也没去看过姜婼,每日与苏北鸢待在一起,只是派人将破影楼围了起来,不让苏北鸢踏出院子,纪兰也被关到其他地方不许伺候,只留着之前往生阁的侍女伺候。
苏北鸢也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每日照常生活,每日看书研药,只是每日坐在廊下发呆的时间更长,话也更少了。
夜云倾自将姜婼带回来那日起便再没见苏北鸢笑过,他甚至都怀疑她是否拥有过那般放肆的笑颜,他只能默默的陪着她,她看书自己便坐在一边看书,她研药便看着她研药,晚上再拥着她入睡。
这日夜云倾陪着苏北鸢磨完药材,坐在廊下陪她发呆。苏北鸢盯着院子里的麻雀,这种鸟北方冬日也不会离开栖息地,她盯着在院子里跳来跳去觅食的麻雀,忽然麻雀被惊走飞出院墙。苏北鸢自嘲的笑笑,连麻雀都比她自由,自己跟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有什么不同,真好笑,就这她还是堂堂晋国公的女儿朝雾郡主,不过想想也好笑,她本来也就不是苏北鸢。
齐烈走进来在夜云倾耳边说了两句话,苏北鸢没兴趣听,也根本就不在乎。
夜云倾眉头一皱,低声说道:“你如今办事是越来越不妥帖了,本王不是让你告诉她本王不见吗?”
齐烈连忙垂下头说道:“王爷恕罪,只是她实在闹得厉害,寻死觅活非要见您,伺候她的人也拿她没办法。”
夜云倾不悦的皱了皱眉,对齐烈说道:“你先过去,本王随后就到。”
他起身理了理苏北鸢身上的毛风大氅,又摸了摸她手中的手炉,有些凉了,便吩咐季月去给她换一个。
他俯下身轻声说道:“鸢儿,前两日刚下了雪,现在天冷的很,坐在着风口别受了凉,我送你回去吧。”
苏北鸢将脸冷漠的别到另一边,说道:“不必了。”
夜云倾也知道拗不过她,只能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颊:“那好,你早点进去,我很快就回来。”
他没有得到回应,于是握了一下她的手离开了。
苏北鸢对夜云倾去了那里根本没有兴趣,即使她只用脚都能想出来是姜婼叫他过去的,不过她不怎么在乎,就算是这个时候姜婼是叫夜云倾去上床,或者干脆两人直接生个孩子她都不在意,她只在意刚刚飞出墙的麻雀怎么还没回来,她坐在这里没东西可看。
季月着两个月与苏北鸢一起生活,知道苏北鸢是什么样的人,一个曾经那样明艳鲜活的人,如今却像失了水分的干花,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