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是要为一些穷苦人看病的,你这些日子跟令秧多去采些药材来,到时候研制成那些普通的药,分发给大众。”
苏北鸢点了点头,拿着刀回去了。
此时已是暮春时节,谷内早就是绿树成荫,草甸都长过了脚踝。苏北鸢一身白色的纱衣,胳膊上扎着一根红色的襻膊,青丝只松松的用一根红绸低低束在脑后。赤着脚走在柔软的草甸上,温暖的风拂过草甸,掀起层层波澜,她耳边的碎发纷扬。
令秧站在她前面喊道:“姑娘~姑娘咱们比比谁先到药谷啊。”
苏北鸢抓起身边的篮子,喊道:“你得跟我站在同一条线上起跑啊,要不然不公平。”
令秧支着耳朵听到苏北鸢的喊声悠悠传来,大喊一声:“我不管!”
便一把抓起篮子向前跑去,苏北鸢气的大喊:“你耍赖!”
叫嚷着,却也提起裙摆,苏北鸢奔跑在旷野上,裙摆扬起露出她纤细的小腿,红绸挣开,被风扬起不知吹往何处,她的发丝飞扬,画面美好的不真实。
苏北鸢追逐着令秧,抓住令秧的衣袖,两人大笑着扑倒在草地上,草地上开满了色彩缤纷却叫不上名字的小花。
姬无邪远远的望着,他总觉的自己的这个徒弟跟从前不一样了,但是确实又是苏北鸢无疑,他想着也许是她经历了那些事情性情大变了吧。但她这样,看着到让人更舒服些,从前自己虽不问世事,但苏北鸢做自己徒弟这么多年,总觉的她端庄谨慎,现在倒确实是活泼了不少,只是她还是始终不肯跟自己说发生了什么事。
身边的侍童恭敬问道:“公子真的不打算将姑娘在这里的事情告诉晋国公夫妇吗?晋国公夫妇这么久没有姑娘的消息,怕是会着急吧。”
姬无邪看着苏北鸢跟令秧打闹的样子,摇了摇头:“她笑的这样开心,就让她多笑笑吧,回去了还是要面对曾经的伤害,她到底也是我的弟子。”
“那公子也真的不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吗?”
姬无邪冷淡的说道:“既然当年选择避世,那便要事不关己,避世尚且不能事事如意,更不用说入世了,现在这样也挺好的,知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又有什么所谓,出去了,要面对的就是无止境的算计,一刻都不能停,若是停下来,怕是马上就会被吞掉,连骨头都剩不下。”
侍童似懂非懂的应道:“是”
“今年似乎暖和的更早一些......”姬无邪似是发出一声喟叹,只是不知这话是说给别人听,还是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