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的?即便羽林卫都是本殿的人,那广陵王岂是吃素的,广陵王虽与父皇不和,但对大徽依旧衷心,岂会悖逆父皇的意思,允许本殿随意执掌兵权。”
暗处的人似乎早有成算:“这我早就料到了,所以就要想个办法将广陵王支开,殿下以雷霆手段将二皇子拿下,皇上手中不是还有一半的兵权吗,届时殿下成为继位的唯一人选,又手握兵权,广陵王再强悍,也要考虑清楚到底值不值得在朝内战一场。”
夜元诩似乎觉得有道理,抬眼望向黑暗中的人:“那你说说,怎么个支法。”
“这个简单,广陵王和南坪郡王不是都在乎苏北鸢吗,只要在南坪郡王大婚那夜,将苏北鸢劫走,这两位王爷定然坐不住,再派人留下线索,引他们去向一个远的地方,到时候就算广陵王赶回来,也无补于事了,只要殿下肯点头,我便愿意帮殿下带走苏北鸢。”
夜元诩犹豫着,他自己心里知道,这可是谋逆的大罪,若是此事不成,他定将被处以极刑,可若是让夜元怿顺利坐上皇位,他日后的日子必然不好过,自己与夜元怿处处争锋相对,夜元怿继位定然容不下他。
“殿下,此事机会也只有一次,事情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若是不把握,殿下怕是要悔恨终身,还不如放手一搏。”黑暗中的人说道。
夜元诩犹豫着,始终狠不下决心来,暗处的人看出夜元诩的顾虑犹豫,内心冷笑,却还是好言说道:“殿下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吧,我就先告退了,若是殿下决定了,便可派人给我传话,一定要在南坪郡王成亲那日告诉我。”
夜元诩没有说话,此时他的内心如烈火烹油一般煎熬。
暗处的人从后门走出去,看到迎面走来一娇美如芙蓉般的女子,是曾经如是楼的头牌白蓉蓉,白蓉蓉见到来人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马上就低下头,向那人微微一福身,那人向白蓉蓉使了个眼色,白蓉蓉立马心领神会点了点头,随后两人便错开,白蓉蓉向大皇子殿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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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夜云轩这位南坪郡王平日里不是个引人注目的亲王,但说到底也是皇亲国戚,是尊贵的王爷,因此皇后为着皇家颜面也要将婚事大办一场,操持这郡王的婚事也算得上是旭京城的一见大事,虽然又不少人都快要忘掉南坪郡王这个人,但是皇家的面子谁敢不给,皇家的热闹也都要凑一凑。
那聘礼堆山码海似的往城外庄子上送,人们也都假装偶然的去城外探究一番,想知道这位未来的郡王妃长得什么样子,既不是名门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