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答答的雨声打着窗棂,带来阵阵凉爽的风,一扫昨日的闷热。
支窗支起小半,透进湿润的空气,露出院里笼罩在雨幕中的花。
不得不说,白轻轻这人不怎么样,但审美很好,生的儿子也好看,就是手劲大了一些。
李弱水趴在窗台,长发往后披散,她低头看着埋在腹间的路之遥,只觉得心累。
今早起来是又是熟悉的窒息感,她挣脱出来了,但起身打一半时又被拖住了腰,只好在窗边看风景。
她昨晚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床上,但她可以肯定的是路之遥比她晚睡很久。
不过他睡这么熟倒是少见。
李弱水撑着下颌,听着雨声,垂眸看他,倏而吸气收腹,从中收出一条空隙供他呼吸。
她真的怕他窒息而亡。
刚离开一下路之遥便动了指尖,眉头微皱,揽着她腰的手收紧,又贴了上来。
这次不是贴向腹部,反而隐隐有往上的趋势。
李弱水下意识按住他的头,路之遥顿了一瞬,皱起的眉头松开,大约是醒了。
他搂着李弱水的腰起身,将额头放在了她肩头,有着平日里少见的慵懒。
“今日醒这么早么。”
他声音略哑,将大半的重量都交到她身上,平稳的呼吸渐渐靠近她的侧颈。
“也不算早,不是说要去挑婚服和首饰吗,今日下雨了,还去么?
J路之遥没有急着回答,他凑近后就停留在那处,薄唇只差一点便能触上那温热的脖颈。
李弱水依旧靠在窗台上撑着下颌,见他要过来了,便熟练地抬起头,露出光洁的右颈他直到她抬头侧颈后才吮上那处。
就像是被驯服后等待指令的狗一般。
“去不去?”
李弱水忽略脖颈的痒意,笑着伸手戳了他的腰。
搂在身后的手骤然收紧,路之遥颤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那里,抬头对着她弯起了眼眸。
“去。明日是一定要成亲的,成亲之后我们便去苏州,那里只有我们两人。”
“好,只有我们就只有我们。”
李弱水从枕下摸出一小个梳妆镜侧头对照,果然看到了一个不小的印记。
“得把头发放下来遮住了。"
“怎么了?”
李弱水将镜子放回去,有心逗他。
“这里好大一个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