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离开那个男人之后,她就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上班做业绩上了,看来她的付出是值得的!
“店长这段时间的业绩也很不错。但似乎已经到达了一个巅峰?”陆占南看向一店店长,“这样不行啊,虽然要维问,但也要开拓才好,不进则退。”
一店店长有些惭愧,这段时间火车站那边的生意已经达到了一个饱和,如果继续按照传统的手段确实很难达到一定的增长了。
看来她需要多花点心思才行。
“不过你培养的人才很不错。叶铭是吧?业绩不错,当成重点对象培养吧。如果后面三个月的业绩水平都很稳定,就单独给她开一家店让她去带。”
“你回头跟他说一声,让他不要骄傲,继续前行。也告诉你的员工们。他们的一举一动我都能看见,有成绩就奖,没成绩就罚,都公平公正透明。”
一店店长有点湫隘,毕竟是她带出来的人,“好的老板,我回去后会跟我的店员们说明白的。”
“赵阳……”陆占南看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赵阳干笑了两声,他也看过那个册子,知道自己是这里面最差的,心里很不好受。
他总标榜着自己是个男人,一定比女人要强一些。但如今真的被比下去了,他还是觉得难受的厉害。
他也试图给自己找过借口,但都别他自己否定了。
输了就是输了,如果输不起,那还能有什么成长的余地呢?
“陆哥,我确实不是一块做生意的料子。能有这个成绩,我都已经拼尽全力了。我寻思着,如果可以,我想找个人来替我打理这边的生意。我就专门跑堂。”
“术业有专攻。我总站着这块地方不做事,实在是说不过去。”
陆占南没想到他居然能想的这么开,有些佩服他,点点头道:“好,你的意思我知道了。我会帮你物色。”
陆占南挥挥手,让其他人出去了。
赵阳没走,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陆占南,他很清楚,除了一部分自己能力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林雅丽会俩闹腾的原因在。
陆占南也知道这一点,直截了当的问道:“你跟她之间,还有可能吗?”
赵阳摇摇头,“没可能了。彻底没了。”
这段时间他看了很多,也想了很多,虽然他还喜欢林丽雅,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不适合她,她也不适合自己。
赵阳叹了口气:“陆哥,你说的对。我之前看到的人太少了,才会对她念念不忘。现在我看得多了,才能真正明白你的意思。”
陆占南点点头,能理解就好,才不枉费他的一番苦心。
两个男人交浅言深后,便出了屋子。
一群人早就在外面等着了,陆占南说过,这个月如果业绩很好,他会带他们出去吃一顿好。
“想吃什么,说吧。”陆占南看了眼手表,说道。
时间还早,可以选择的余地还有很多,他们无论选什么都应该可以吃到。
姜鑫第一个响应了陆占南的话,举手道:“想吃火锅!”
她来海底捞半个月了,都听别人在夸,自己还没能真正吃上一口!有这个机会,她一定要尝试一下!
一店店长也不甘示弱,道:“想吃烧烤!”
火车站的店面离好吃的烧烤店太远了,她如今每天下班都很晚,周末有太累了,想要休息。现在有这么个机会,她超想吃个够本。
赵阳看了看姜鑫,又看了看一店店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想吃炸鸡,但是是陆哥自己做的。”
早在他这段时间去陆哥家的时候,就被那股子炸鸡的香味给勾引的口水直流。现在好容易有个机会,他也不想错过啊!
赵阳的话音刚落,其他人的眼睛都亮了。
他们早就听说陆占南手艺超级好,但没有人敢有这个想法,现在赵阳帮他们提出来,他们心里都有些激动。
陆占南扫视了一圈他们,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他毫不在意的点点头道:“想吃我做的?可以。那你们去买材料吧。我来给你们做。”
员工做的好,他真不介意给一番这样的奖励。
所有人立刻欢呼了起来,开始商量着一会儿是谁去买什么。
陆占南却忽然打了个喷嚏。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楚喃喃不会有惹到什么事情了吧?
而此刻。
楚喃喃徘徊在海底捞的门口。
不敢进去,不敢直面陆占南,怕他知道发生的事情后生气。
从警察局出来后,她没回乡下,而是给徐熙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后就去找陆占南了。
路过的人纷纷看她,仿佛在看一个笑话一样。
楚喃喃深吸一口气,敢准备推开海底捞的大门进去,就看见分配好采购任务的赵阳等人走出来了。
赵阳见到楚喃喃很吃惊,陆占南说过,楚喃喃今天是要去采风的!
“喃喃妹妹?你不是出去采风了吗?怎么忽然回来了?采风结束了?”
不应该啊,他记得,大学的采风通常都是一周的啊!
楚喃喃尴尬的笑了笑,道:“啊,有点事情,就先回来了。那个,我哥在里面吗?”
赵阳赶紧点点头:“在在在。你赶紧进去吧。外头太热了,你别热到。”
楚喃喃松了口气,赶紧钻了进去。
姜鑫皱皱眉,问赵阳道:“喃喃怎么忽然回来了?真的没什么事情吧?”
赵阳摇摇头,也是一脸雾水:“应该没事儿吧?如果有什么事情,陆哥应该能看得出来?”
好像在喃喃妹妹的事情上,陆哥好像就没失手过?
不管了,喃喃妹妹的事情还是交给陆哥好了。
一店店长也道:“算了,我们在这儿想那么多也没有什么用。还是赶紧去买食材吧。”
“喃喃才刚回来,应该是饿了,不管她是为了什么事情回来,总不能让她饿着。”
姜鑫跟赵阳觉得一店店长说的有道理,纷纷点头,转头分散各自去买东西了。
陆占南见楚喃喃回来了,皱了皱眉头,问她:“怎么忽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