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占南的一脸狐疑的看着楚喃喃，不吭声。
他来这儿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听见楚喃喃提出要出去玩的要求。
楚喃喃被陆占南看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干嘛啊！我都考完了！就不能出去玩儿吗！”
“能。”陆占南道，“但你有护照和签证吗？”
一句话仿佛是一直能扼住她脖子的手一样，死死地控制住了她，让她无话可说。
楚喃喃纠结了一会儿，略显底气不足：“我都满十八了，护照很好办了。至于签证……不是有免签国家能玩吗……”
就是太穷了，实在没什么玩的。
陆占南可不相信楚喃喃愿意去那些免签的国家玩，他提醒楚喃喃：“你刚才的攻略可是北欧。”
楚喃喃：“……”
那不是她忘记签证这回事了吗！
“你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楚喃喃面红耳赤，“我要出国玩，你陪不陪！”
陆占南一脸无奈，年底了，学生放假了，心也飞了。但公司年底都忙的不行，他就算想陪，也得有那个时间啊！
陆占南一向不愿意让楚喃喃失望，只能舍命陪君子，点点头：“好，陪你去。”
楚喃喃这才眉开眼笑起来，兴冲冲的去看那些免签国家的旅游攻略了。
楚喃喃没看一会儿，姜鑫就敲门进来了。
“陆总，你之前安排的案子已经在逐步推进之中了。APP的开发已经有了雏形，在这儿，您看一下。”
“商家签约那边，地推人员已经逐一去问了意向，目前有不少商家有进驻平台的意愿，只等我们出程序和佣金规则。”
楚喃喃用笔帽点了点自己的桌面：“放这儿吧。APP我看过之后会给你们优化意见。商家签约的数据有了吗？”
“在这里。”姜鑫从一大堆文件里找出一份单独推给陆占南，“我们目前走访了长石区的八百六十三家商铺。其中有六百七十二家均表现出兴趣。一百零三家想等细则出来后再下定论。剩下的，对此并无兴趣。”
“好，我一会儿看看。”陆占南点点头，“商务部那边催促一下，趁热打铁，不要浪费了现在的资源。”
“知道了。”姜鑫回答完了陆占南的问题后，朝楚喃喃温和一笑，便离开了。
楚喃喃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也明白，陆占南又开了新的项目。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楚喃喃凑到陆占南的身边，小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