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一名瘦瘦的老医者,他曾自信的以为自己制造的毒药无人能解,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直到某天遇到一名几岁的女娃娃。
他彻底被这个女娃娃高明的医术和制毒解毒征服,在她门前跪了三天三夜,才成为了女娃娃的学生。
老医者望着桑辞的眉眼,恍惚之间,仿佛看到了他那位来无影去无踪的年轻小师父。
武军辉退到一边再也不阻止。
桑辞走上前,只见躺在床上的白玫瑰唇瓣红的发紫,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不难看出她是一位清丽脱俗的美人。
红玫瑰和白玫瑰二人,美的各有特色。
正如她们的名字那般,一朵妩媚,一朵纯洁。
她伸手先给白玫瑰诊脉,须臾,轻轻松了口气,还好毒并没有伤至五脏六腑,只要逼出毒血往后多加修养定能病愈。
桑辞先让红玫瑰帮忙把雪积草药丹服入白玫瑰的口中,随后问道:“老爷爷,你可有银针。”
“有有有!”老医者感动的拿来一块用绢布包裹住的银针,大大小小一共108针。
桑辞只觉得这东西眼熟,但没多想,只是拿起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在火上炙烤了一下,随后扎入白玫瑰手臂上的一处经脉。
老医者看到桑辞扎针时凝重的神色,眼里不禁将她的身影与他的小师父身影相重合。
眼眶顷刻间泛起点点的泪光。
是她!是她没错了!
虽然他拜师三年也从未见过小师父的真容,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但现在他可以肯定这就是小师父的后人。
就这样,四个小时过去,桑辞在白玫瑰的肩膀和后背共56处经脉都扎上了银针。
虽然房间里的开着冷气,但长期的聚精会神下,她头上还是密布着细密的汗珠。
红玫瑰用手帕微微擦拭桑辞额头上的汗水。
“谢谢。”桑辞不敢分神,只能简单的低声致谢。
最后一针落下,病床上原本还毫无朝气的白玫瑰忽然大口的吐起了血,唇瓣呈现了诡异的紫红色。
武军辉见状急忙一把将桑辞给推到一边,伸手抚上白玫瑰的脸颊,一脸担忧:“白玫瑰,你怎么样了?”
桑辞满无语的上前拉开武军辉的手,吐槽道:“你个猪队友,白玫瑰正在吐身体里的毒血,你把手捂在那儿,让人家怎么吐?”
武军辉反应过来,怔愣的点了点头,连忙站了起来,“对,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