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齐司寒心里也有些打鼓,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经过这些年,他对自己也有了些质疑。
不过,经过前些年那个桂答应和侍卫私通,企图混淆皇室血脉被诛九族的教训之后,想来后宫敢完富贵险中求的人也不多了。
不大一会,不仅皇帝过去了,一直在慈宁宫的太后也来了。
仪贵人因为位分不够,目前居住在柔贵妃宫中,她居住的院子本就不大,此刻乌泱泱的站了一院子的人。
见皇帝来,大家自觉的给他让出了一条道路,然后纷纷跪下请安。
齐司寒没有理这些跪在外面是嫔妃,步履匆匆的兀自走进仪贵人的屋子里。
此刻,屋子里只有皇后、柔贵妃和几个太医,柔贵妃正坐在仪贵人的床边,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齐司寒走进屋子里,屋子里的几个人除了躺在床上的仪贵人,纷纷起身朝他行礼请安。
齐司寒上前扶起皇后,来到仪贵人床边。
此刻,她半卧着身子倚靠在床头,脸色苍白,看起来似一朵娇弱的小白花。
“皇上恕罪,臣妾身子实在沉重,无法向皇上请安。”
“无妨……”
齐司寒直接坐到仪贵人的床边,仔细瞧了她的脸一眼,这才有了些印象。
之前来柔贵妃宫中,恰逢柔贵妃来了月事不方便侍寝,她确实召来住在偏殿的一个嫔妃侍寝,似乎就是这个模样。
说来也奇怪,齐司寒生来对人脸的记忆不强,他只是略略记得几个位分高些的嫔妃,以及很有利用价值的杨美人。
更何况,他后宫里的嫔妃这样多,记不住也很正常。
“太医院院判章太医何在?”齐司寒问。
屋子里穿着官府的一个白胡子老头闻言,立马起身来到齐司寒面前,然后才重新跪下。
“回皇上,微臣在。”
“仪贵人可确定有喜了?”齐司寒问。
他的语气平常,却透出天子的威压,周围的气氛瞬间凝固起来,屋子里静得落下一根针都能听见。
白胡子老头顶着巨大的心里压力,吞了口唾沫后,才战战兢兢的回禀。
“回皇上,仪贵人已有孕两月有余。”
闻言,齐司寒点点头,朗声吩咐门口的太监。
“让敬事房取档案来。”
这宫里的每一次留宿,都是有档案记录。
这也是查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