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道啼哭声,打破了二人的争吵。
“娘——我好渴!”
一中年妇女的五岁的小儿子,也跟着她在王府门口闹事。
怕孩子进食进水又会上吐下泻,妇女一天都没有给孩子喝一滴水。
而此时下午两点,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
五岁幼童还生着病,哪里遭得住这样的对待?
小小的脸蛋涨得通红,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完后就陷入了昏迷。
“快,给他拿水来!”澹台胥命令道。
妇女抱紧孩子,一脸防备。
澹台胥心里压着的怒火瞬间爆发,上位者的威压袭来:“想死可以,但别拖累孩子。”
妇女被吓住了,松开了抱着孩子的手。
下人特地从王府的井中打出一桶最清凉的井水,慢慢给孩子咽下。孩子脸上的红润这才稍稍褪去。
等等!
澹台胥自然是相信神女赐下的食物没有问题,那么吃的没问题,喝的呢?
王府内喝的是井中的井水,但是百姓们喝的,都是城中的河水。
“来人!去查河水,有没有问题!”
没过多久,调查的下人们就回来了,还带回了几条死鱼。
“禀王爷,属下在河的下游沿岸,发现许多死鱼,河水目前检测不出什么,但通过死鱼判断,应是河水被污染,才导致的百姓集体染病。”
“府医,看看这鱼。”澹台胥对府医道。
“是。”
府医接过死鱼,到一旁拿工具检查。
检查完毕后:“禀王爷,此鱼确实是因为河水被污染而亡,但河水污染,并非天灾,而是人祸呀!”
“人祸?”
澹台胥怒极反笑,他真是最近太好脾气了,竟然有人敢在他的地盘,给他的子民投毒!
“从昨晚开始,都有谁去过河水上游?”
他叫来看守的守卫,询问道。
守卫立刻回道:“张牢头昨晚曾在河边散步。”
“为何如此确定?没有旁人吗?”
“没有旁人,从昨夜到今早,只有张牢头一人去过河边。”
真相明了了!就是张牢头在水源处下毒,害得全城百姓闹病。
“张牢头人在何处?”
这张牢头,从澹台胥下令查河水的时候,就开始悄悄退后,隐匿在人群中,打算偷偷溜走。
“他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