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我们不去主动找你们,你们竟然还敢张口说要杖责!”
“没有我大明宗室,革反前元,你们都是色目人手底下啃草根的牲口,被当作牛羊一样驱赶放牧。”
“现在你们反而吃饱穿暖,让我们受冻,岂有此理!”
“这个年我们是过不好了,就要让所有当官的也别想好过。”
“我看哪个贱人胆敢拦我!”
朱厚烷身后的护卫神色也变得踌躇起来,宗室皆有特权,至少可免一罪,连带着他的妻妾亲戚都能沾光。
他们可没有什么单书铁券,要是真的伤及宗室,回头被宠物家抓住把柄论起来,一定要把他们告死,那就是求告无门了。
藩王都没有资格在这个问题上插话。
朱厚烷明显感觉自己的护卫怯懦了。
他嘴唇都被气得颤抖。
反了反了,宗室反了!
牛顿在这里,不就相当于朱厚熜亲临现场了吗?
牛顿沉思一瞬,指着朱厚炸对朱厚烷道:
“郑王爷,你,上去给他一个巴掌。”
朱厚烷被牛顿整得愣在原地,大脑一时无法处理这陌生的指令。
“啊?”
“这是何意啊?”
牛顿一脸理所当然,他明显持有一种疑罪从无的辩护理论,一个人挨了两拳死了,一拳是亲王打的,一拳是护卫打的。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护卫这一拳,把人打死了呢?
明明大家一进庙,就看见朱厚烷在打宗室!
牛顿抄着手,摇头晃脑道:
“孔子虽有云——”
“君子动口不动手。”
“却也说过,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既然有令不听,那就该受师长教导。”
“郑王以亲王之尊,负教导之责,临兹聚众纷争,预备械斗之景,宜以和为贵,化干戈为玉帛。”
“王挺身而出,如慈父之教子,欲以力服其不从者,此虽非常之举,然其用心良苦,意在止戈散斗,保全宗室之和。”
“左右护卫,唯护王身,不敢侵犯宗室之体,若有宗室受伤,独为郑王之故也。”
这现场没有朱厚烷。
牛顿还不好镇压这些人,只要让郑王也搅和进去,就是宗室内部矛盾了嘛。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朱厚烷以前哪里见过这阵仗,他也没啥处理预案,完全被牛顿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