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客像一阵风一样的来,又像一阵风一样的走了。
文咏杉扶着陈诺在沙发上坐下,拍着他的背,说道:“你有没有事?多谢,真是多谢你。”
陈诺摆摆手,道:“没事,我可能是……好久没喝酒了。”
他不是好久没喝酒,而是他这辈子长到现在,几乎就没碰过酒。
哪怕前世,他的酒量也特别不好。
刚才氛围到了,他只是想把气势做足,装作无意,实际是专门选的那一杯看上去度数不高的蓝色鸡尾酒。
没想到,估计那杯酒是调酒师专门为哪个酒鬼量身定做的,大半杯都是烈酒,走到了半路,被他截了。
60度以上的高度酒被他一口闷下,他这点酒量,受得了才怪。
齐云天这时不知道从哪里一下子冒了出来。他看着满脸通红的陈诺,面色非常难看,冷冷的对文咏杉道:“你是怎么回事,怎么让他喝这么多的?”
文咏杉知道齐云天是陈诺经纪人,一听他责怪自己,心里有点委屈,正想开口解释,这时陈诺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含糊的说了一句:“不关她事,送我下船……”
随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一觉陈诺其实睡得并不怎么好,因为醉酒的滋味让人尤为难受,让人头晕脑胀,尤其是,他感觉自己还在船上。
虽然他一直没有睁开眼,意识也一直非常迷糊。
否则,为什么他感到颠簸?
温暖又柔和的海浪涌动着,一波又一波,似乎永无止境,带着他他在水面上飘来荡去。
同时,海里似乎还有一只章鱼怪,极有耐力,肢体交缠之间,不疾不徐,极有章法,不让他彻底失去反抗之力绝不甘心。
恍惚中,他蓦然涌起一股不忿的感觉,最终,他还是经受不住海里的颠簸,吐得一塌糊涂。
不过最后居然还有人帮他收拾干净吐出来的秽物,也是奇哉怪也。只能说港岛真是积善之地,好心人太多。
第二天清晨,陈诺其实挺早就醒了。
实际上,在风平浪静之后没一会儿,他酒劲过去了,人也清醒过来。只不过当时他认为自己不能醒,于是逼着自己又睡了。
后来一直时睡时醒,文咏杉一直靠在他身边,长长的睫毛就像两只刷子,紧紧的闭着,睡得倒很是香甜。
温香软玉在怀,大家又是一起躲避海怪的难友,陈诺自然心中不忍让她吵醒,心中暗想,自己的推断果然没错,凹凸有致,肥嫩多汁,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