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就耍王爷的威风,轻则罚我跪祠堂连下人们也敢轻视我,重则休了我,让我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赵璲笑了下,那是一个没有发出声音所以没有被身边的王妃察觉的短暂浅笑。
“那你可以不把我当王爷,我也不会拿王爷的身份去压你。”
姚黄:“当真?”
赵璲:“当真,今后你也不必再对我用敬称。”
姚黄笑了,凑到他耳边,故意拉长声音:“王爷,你——真——好。”
赵璲朝另一侧偏头。
姚黄猜他可能觉得痒,使坏地追上去,对着他的耳窝徐徐吹气。
赵璲闭上眼睛。
他不躲,这事就没意思了,姚黄重新靠回他的肩膀,搂着他问:“王爷白天总是坐轮椅,屁./股会不会酸?”
赵璲:“……”
姚黄身体一僵:“我该不会第一个问题就得罪你了吧?王爷别误会,我想说的是,轮椅硬邦邦的,如果你坐久了不舒服,我给你缝个软垫。”
姚黄早就纳闷了,皇家那么会享受,连马车里都能放那么多精致物件,怎么没有人想起要给王爷的轮椅铺垫子?
赵璲:“……不必,我每日坐在轮椅上的时间并不比普通文官长。”
姚黄:“这样啊,其它时间你都躺着吗?”
赵璲:“看书,看累了会撑着东西站一段时间。”
姚黄听了,摸到他的左手,指腹摩挲他掌心厚厚的一大块儿茧子,明白这茧子是怎么来的了。
想的一多,姚黄脸热了,埋进他肩窝道:“怪不得王爷的胳膊那么有劲儿。”
他只会在结束后彻底压在她身上待一会儿,过程中全靠手臂支撑。
赵璲:“……想要?”
姚黄正在为脑袋里的画面犯羞,声音细细软软:“要什么?”一双跟王爷一样有力气的手臂?
赵璲:“没什么。”
这下子姚黄反应过来了,极致的窘迫叫她挨了烫般松开他的身体一骨碌躲到床里头,扯着被子蒙住脑袋,羞恼地辩解:“才没有!纯粹地夸夸你还夸错了吗?”
那急着撇清的调调,像极了一个明明很馋糖却因为脸皮薄非要否认掩饰的孩子。
赵璲看着帐外:“嗯,那就睡吧。”
随着沉默的蔓延,闷在被窝里的姚黄没那么热了,乱哄哄的脑子一冷静,姚黄心里一突,莫非王爷自己想了,所以才那么问她?
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