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只是要调走全部兵马,是否有点.....”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面露难色:“省城的官员富商,一向是铁马骝的目标,万一被钻了空子,朝廷面上也不好看啊。”
闻言,敖白冷笑,步亭面无表情,只有科尔巴轻轻摇头,应道:“大人这话说得,正是投其所好,才能让铁马骝上钩啊......还是说,您食君之禄多年,连这点担待都没有呢?”
“你们!”谭仲麟身为一方要员,哪里受得了这等态度,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的:“好,很好,本官定会好生配合。”
他倒是没有当场翻脸,还想着事后再找背景、拉人脉,狠狠参上一本。但可惜,他不了解内情,以至于错估事态。
眼前哪是钦差办事,根本就是粘杆处带着血滴子上门!
“不牢大人费心,您还是好生歇着,等手下人来办吧。”
这话说完,步亭食指与拇指屈成个圆,轻轻弹了下眼前茶盏。
于是茶盏上多出个豆大缺口,一点点碎片带着阴柔的劲力,径直击中谭仲麟的灵气穴。
顿时,身倒,神昏,人落地。
“啧啧,谭总督真是勤于公事,都累成这样了.....还不快叫大夫。”
大夫很快得出结论,老人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得好生调养,时间很难说,不过,在广州之事完毕前,应该是好不了。
总督府内乱了一阵,有纳兰元述稳定人心,加上圣旨背书,很快又平定下来。
会谈的地点,则从室内转移到校场,话题更为深入。
步亭看完卷宗,做出判断:“能在那么短时间内杀掉白少廷,连带二十多条人命,结合过往战绩来看,定是一练大成无疑。”
“仓库里的柱子曾被折断,最有可能是练筋大成。”
唯一与程舟交过手的敖白,话语更为肯定:“他年纪应该不大,能练出金肌玉络,再过个十年的话,成就不可限量,可惜路走偏咯。”
都说拳怕少壮,但也有姜还是老的辣的说法,就算程舟再怎么前途可期,也需要成长的时间。
在场之人都很有自信,现在与他对上的话,都能战而胜之,败而杀之。
“已是敌明我暗,我们总的人数又远占优势,这些乱党已成瓮中之鳖,没什么大不了的,直接分头行动吧。”
科尔巴盘了盘佛珠,道:“纳兰大人,应该早选有怀疑目标了吧。”
“遍数省城势力,无非官、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