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焕反问白山，话语间还是透露着阴森之感。
“怎么，你要给自己报仇吗？”
“不会，那缕神识不过是我异化的心魔之一。”
“被你所灭，倒也省了我以后再去一趟。”
这回答出乎了白山的预料。
“你是说，昨天那缕残魂不能代表你本人？”他疑问道。
“那残魂是由我心中邪念所化，确切的说，他是生出自身意识的邪念。”
王焕闻言，十分耐心地解答起白山的疑问。
“神魂？心魔？什么鬼？”
听着两人的对话，一旁的孙毅一头雾水。
他一会看向白山，一会看向虚影，整个人满脸懵比。
两人的对话却还在继续。
“那你此行来……？”这是白山在问。
“我并无敌意，此行专程来找你，只是为了给你解释清楚，免得以后造成误会。”
“就这么简单？”白山满脸的不相信。
“就这么简单。”王焕满脸平静。
“离火宗内现在正有两名无启族人，你不想将他们带走？”白山试探道。
“我虽神魂有缺，却不会为此强行抓人。之前将她们抓至山洞之内只是异化心魔的激进手段而已。”
王焕语气十分平淡，说出的话却有不容置疑之感。
“我如何能相信你？”
白山指出了问题的核心。
“我不属于纯种的人族，重铸肉身需要特殊的手段。”
“这也是我和那缕神识从未夺舍他人的理由。”
“况且，你身上有天道的秘密，我不会轻易动你。”
“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我都没有与你为敌的理由。”
“我不能证明什么，信不信都取决于你。”
王焕说了一大串，话中的信息量着实不小。
“……”
白山沉默片刻，忽又问道。
“最后再问一个问题。”
“你是如何知道我在离火宗的？”
“秘密。”王焕忽然轻笑一声。
这一笑，白山仿佛又看到了之前的沙雕老哥。
“我相信你！”
白山说着，整个人似乎都放松起来。
选择相信王焕，并不是白山知晓了什么有了的证据。
而是因为一种十分不靠谱的东西：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