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他也是有着深层次的考虑的。
当然,如果不是有吕玲绮镇场,他也不敢说的如此大大咧咧。
徐福这两个字,在徐庶心中掀起了惊涛。
“他怎么认识我?值此兵荒马乱的时候,居然还有官兵在缉拿我?”
他勉强镇定了下了,眯着双眼,用着近乎张佑的语气回答道:“正是,不知阁下何人?意欲何为?”
“单单这份临危不乱的心境,就不愧为徐庶之名。”
“徐兄此行可是前往荆州?”
张佑思考了一番后,再次开口问道。
世界上最不公平的谈判,就是你对我一无所知,我却对你了如指掌。
徐庶现在就有这种感觉,他潜回家中探望了一下双亲,本想着兵荒马乱,应该不会有人费力气来捉拿他,于是便大大咧咧的来洛阳看看。
谁曾想自己嘴贱顶了一句话,冒出来一个对自己知之甚深的人,要命的是,自己对他一无所知。
形式比人强,见张佑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徐庶只好接着他的话头答道:“正是如此。”
“小二,三,哦,不,两间客房,一间给他,记我账上。”
“好嘞,天字一号,二号房,都是空着的,客人可以任意选择。”
“我们住一号房。”张佑对着徐庶说了一句,“说来也巧,我们同路,徐兄若是心中有惑,不妨明日一同赶路。”
说罢,也不管徐庶如何,拉着吕玲绮径直上了楼。
吕玲绮自踢了鸡骨头以后,一直没有说话。
她看的出,这位食客也不简单,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三言两语就被张佑牵着鼻子走,还没等她想清楚原委,自己就被他拉进了房间。
“你想干什么?”吕玲绮双眼微眯,看着张佑的眼神很是不怀好意。
“我怕那徐庶狗急跳墙,晚上过来抹我脖子,跟你一起睡,就安全多了。”张佑半真半假的解释了一句。
“你想收服他?”吕玲绮不笨,相反,她十分聪明。
“对。”
“既然你怕他抹你脖子,就不怕他跑了?”
“跑不了,聪明人都有一个通病,爱钻牛角尖,想不清楚的事情,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搞明白,不然他睡不着觉。”
见张佑有把握,吕玲绮接着说道:“他有些功夫,不过并不厉害。最多也就入微境罢了。”
“脑子好使就行。”对此,张佑满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