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诊所的大夫把绷带一层一层打开,露出手指,手指肿的像一根香肠,红一块白一块。大夫说不好,有脓了,需要把脓包戳破,消消毒,再包扎。看着大夫拿了一把小剪刀我就吓哭了,大喊我不要,我不要...
我被爸爸按在凳子上,大夫拿着剪刀说要放脓,我闭上眼睛,感觉到有利器把我的手指头扎烂了,在用力按压,我放声大哭,想挣扎跑掉,但是爸爸的一只大手死死地按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我的右手,我丝毫动弹不得,任由利器在我的手指头上一会戳一会按压,到最后甚至还有刮的动作,除了哭我没有什么可以发泄我的疼痛了。
度分如年,我在煎熬中生不如死......好不容易被折磨完,手指又被包成粽子,爸爸心疼我,背着我回到学校。
又过了几天,我的手并没有见好转,反而更疼了。爸爸也变得忧虑起来。
又一次来到诊所,大夫打开包扎,皱起了眉头,手指整个都汇脓了,他建议去镇上医院瞧瞧,爸爸面有怒色,但是并没有说什么,拉着我就走了。
爸爸回去就连夜安排了第二天的工作,第二天一大早,爸爸骑着自行车带着我去镇医院了。
到了镇医院,爸爸找了一个熟人帮我医治,医生叔叔打开包裹的绷带,大声说,这不是胡闹吗?这么热的天,裹的这么厚,不汇脓才怪呢。继续这样下去这个手指头都要保不住了。我一听,哇的一声就哭了。爸爸的眉毛拧巴着,急速的问,要怎么才能好。医生叔叔说,要把着烂肉都刮掉,最好不要包扎,保证不受污染,四个小时消毒一次,能保证做好这些两天就能好转。但是医院距离你们家那么远,这很麻烦。爸爸和那个医生叔叔窃窃私语了很久,给我屁股上打了一针,然后拿了一包东西,拉着我回学校了。
我一路上问爸爸,我的手指头怎么办呀,没有手指头我就是残疾人了,那可怎么办呀?爸爸坚定的说:不会的。
晚上爸爸就收拾东西带我回家了,妈妈和哥哥看见手指头包扎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二天正好放秋收假期,一大早,爸爸和哥哥把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我坐在小石桌边的石凳子上,妈妈给我端了我最爱吃的肉包子。初秋的太阳正好照耀着小院,爸爸让哥哥把院门打开,妈妈在旁边莫名其妙的给我讲董存瑞炸碉堡的故事,我坐在石凳上,预感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爸爸拿出那个从医院拿回来的小包裹,打开,里边放着在医院才能看见的消毒缸,缸子里放着消毒黄纱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