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有白糖,你也支持他经商,他从你那进货,贩去湖广……,老子行走江湖多年,什么谎话没听过?”
“现在他被我关在家里呢!”
徐鹤闻言脸突然红了。
“钱伯伯,额,这事儿是真的,是我劝钱裕经商来着!”徐鹤老实交代。
钱继祖整个人都傻了:“小鹤,怎么回事?”
徐鹤叹了口气,只能把钱裕目前真实的学习水平说给他老豆听了。
钱继祖听完后整个人都差点炸了:“每次我问他读书怎么样,他都说【还可以】。”
“这就是他所谓的【还可以】?”
“老子回家扒他的皮!”
说完就扭头要走。
徐鹤赶紧拦住了他。
“钱伯伯,你冷静冷静!”
见钱继祖胸口起伏,显然气得不轻,徐鹤只能等他稍稍平复。
过了片刻,钱继祖终于把气喘匀乎了,徐鹤这才道:“钱伯伯,我记得钱裕今年已经十六了吧?”
“这小崽子,十六年饭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徐鹤继续劝道:“钱伯伯,钱裕未来的路怎么走,这是你们父子之间沟通的事,但我只说一条,白糖我确实能大量供货,而且价格还很低!”
商人的直觉让钱继祖突然屏住了呼吸:“钱裕说的是真的?”
徐鹤点了点头。
见徐鹤点头,钱继祖整个人陷入了沉思,只见他脸上阴晴不定,显然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挣扎。
徐鹤没有打扰他,只是嘱咐他白糖的事情不要外传,他便离开了惠宾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