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子点了点头:“你这么说没错,但更实际点,读书就是为了科举,科举就是为了做官。”
“一个平民百姓,就算你阐发圣人之言,也没人去听!”
好家伙,徐鹤本以为谢夫子是个古板的老学究,没想到一句话直指本心,压根不跟徐鹤绕圈圈。
“所以你一定要把文章做好,制义是你未来这段时间所学重中之重!懂吗?”谢夫子语重心长道。
徐鹤连连点头。
现在他算是看清楚了。
谢鲲这样的老师,天纵奇才,所以什么都教,使得他不会拘泥制义一项教育徐鹤。
但谢夫子更加切合实际,从应试教育出发,给徐鹤定制了学习重点。
两个老师孰优孰劣谈不上,算是侧重点不同,不过,对徐鹤的帮助都是挺大的。
“我且问你,时文是经学还是文学!”谢夫子道。
徐鹤听到这句话立马想到了哈姆雷特曾说过的一句话:“生或者死,这是个问题。”
另一个时空中的明清两代,对于这个问题争论不休。
有人觉得八股文绝对不是文学,因为文学是生动的、形象的、可以自由表达个人情感的文体。
而八股文呢?
现代很多人认为他们是一具形式呆板、满纸陈词滥调、毫无生气的文化僵尸,跟文学八竿子打不着的。
关于这点,徐鹤也很想听听这个时代人的见解。
他虚心求教道:“我也不知,请夫子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