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让她多加小心。
接着,他大声冲着厢房的方向道:“丰姑娘,如今我家有事,不能留姑娘多住几日,一会我去寻嵩大伯,让他派人将你接走。”
他说完后,厢房内没有动静,隔了一会儿,里面丰筱竹出声道:“我在徐公子家叨扰多日,正思如何报答,既然公子要做大事,不如就让我在家陪陪伯母吧!”
“这……”徐鹤有些犹豫,但是事情紧急,他也无暇多说,于是只好对厢房里的丰筱竹道:“那就多谢姑娘了!”
凤凰墩这片很是热闹,路面上很多做生意的小贩,徐鹤与谢良才二人出了门便朝人多的方向走去,路上还顺便花些零钱叫了几个帮闲,请他们去海陵城内各处找谢良才的那些生员朋友去惠宾楼喝酒。
到了惠宾楼,徐鹤立马叫过钱继祖,让他安排人去渔行水村找郭小二,让他从北城绕城走水路去宜陵通知谢家人。
谢良才将徐鹤已经有了去宜陵的人选,于是皱眉道:“孔一元那派谁去?”
徐鹤摇了摇头:“每天县衙的白役都会来惠宾楼帮我老师买些酒菜,到时候让他传话!”
果然,不一会儿,谢良才的那些朋友陆陆续续到了。
见了面,这些人笑道:“德夫兄,昨晚咱们不是刚从画舫回来?怎么,今日你要做东,咱们再去耍耍?”
tuituitui,谢良才真想向这些斯文败类吐口水。
“小鹤,其实我日常不是这样的……”他还在试着解释,但奈何徐鹤压根不信。
他们这边入了席,没一会儿功夫,钱继祖悄悄着人来通报,说县衙的人来了。
徐鹤下了楼,没一会儿又上来继续吃菜。
果然,没多久的功夫,包厢轻轻扣响,徐鹤再次出门。
刚出包厢门,就看见门口不远处站着一个便装打扮的胖子,不是胡县丞又是谁。
徐鹤带着胡县丞来到僻静处,将那日在谢鲲处的猜想和今日周公子的事情和盘托出。
胡县丞本以为是上次驿站帮忙,今日来取银子来了,本来兴高采烈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
“徐公子,这这这,这不是我一个小小县丞能掺和的事情啊,就算是县尊大人来了,他也不敢跟顶头上司顶牛,你,你当我今天没来过,你找别人,找别人!”
徐鹤朝他淡淡一笑:“胡县丞,可是这事你明明已经知道了呀!”
胡县丞哭丧个脸道:“徐公子,咱老胡对你一向不错,你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