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这他么叫个什么事儿。
粮食的问题刚看到点光,谁知又沾上了漕运这个老大难问题。
关键是任何一个王朝,世袭的外姓都是被打击、被防备的重点,这是病根子,没办法解决,除非……大魏朝没了。
也不对,大魏朝没了,也就没毛家什么事了。
但从目前来看,从麻良弼开始,才刚刚挂了提督军务的职事。
说白了,就是人家打进了毛家的地盘,目前还立足未稳。
为今之计,想要保住毛家的一亩三分地几乎不可能,但让毛家的权势延续到毛袆这一代结束还是有点操作空间的。
“贤弟,你向来点子多,能不能帮哥哥出个主意?”毛袆眼巴巴地看着徐鹤。
徐鹤沉吟片刻后点了点头:“大哥,既然咱们结拜成了兄弟,那我有话就直说了,对或者不对,我姑妄言之,你就随便听听!”
毛袆连忙坐直了身子,连连点头:“你说你说!”
徐鹤道:“我在来的路上,看见一艘粮船沉没,旁边船上不管是民夫还是押运的官军,全都置身事外,像是看笑话般,朝着那艘船指点谈笑,就是没有一人上前挽救那些即将沉没的粮草!”
毛袆闻言,急忙想要辩解。
徐鹤压了压手道:“大哥,你听我说完!”
然后接着道:“我知道,这里面,不仅仅是漕军和大哥的责任!”
“对喽,兄弟,这里面门道太多,我刚刚上任……你看……”毛袆急了!
徐鹤笑道:“大哥,哪个年轻人不是赤子之心,我相信你刚刚履任也想大展拳脚,一展抱负!”
“没错!”毛袆一拍桌子道:“兄弟,说真的,有些事情我也看不惯,但是无从下手啊!”
徐鹤点了点头,眼中坚毅之色一闪而过:“既然无从下手,那就快刀斩乱麻!这就是我给你出的第一个主意!”
“哦?兄弟,你说细点!”毛袆向前倾了倾身子,凝神来听。
徐鹤道:“朝廷诟病漕军,实则是针对毛家,漕军押运粮草,这是成例,绝不可能裁撤,那也就是说,麻良弼等人那是项庄舞剑!”
“没错!”毛袆一拍桌子激动道。
徐鹤点了点头:“那么,咱们就不能叫别人抓了把柄!”
“刚刚大哥说,漕务弊端千头万绪,不知从哪整顿,我看,就从咱漕军开始整顿。”
“如何整顿?”毛袆正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