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起扛着压力。”
毛袆没有说话,神情变换个不停,终于点了点头道:“兄弟,虽然我心里不痛快,但不得不承认你说得有道理!”
而且徐鹤将来是要科举做官的,他天然就是文官集团的一员,能说出这种为自己设身处地考虑的话,毛袆很感激。
其实徐鹤跟大伯徐嵩的观点是不一样的。
徐嵩觉得勋贵们就是国家的毒瘤,势必除之后快才好。
但徐鹤知道,一个国家,若是只有文官当道,朝廷只有文官发声,其实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所以,他才给毛袆出了这个主意。
说完了大的应对之法,徐鹤接下来又说了些术的层面的办法。
“漕运总兵麾下的十二营问题多多,难道他漕督衙门就全是清廉自守的道德圣人了?”徐鹤提醒道。
“狗屁,巡漕御史刘定乡捞银子的速度都是用万两来算的!”毛袆愤然道。
徐鹤点了点头:“这种贪官污吏,留着他继续在漕督衙门给大哥添堵吗?还有,那什么管洪的龚主事,这次大水,冲垮河堤,造成漕船不能发运堵塞河道,朝廷每年花那么多银子让他修堤,但连续两年溃坝,这其中难道没有猫腻?”
毛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兄弟你的意思是?”
“在这上面做做文章,动静搞大点。让世人知道,文官也不全是好东西!记住,不要自己发声,使点钱,拐几个弯,让文官弹劾文官!”徐鹤嘱咐道。
毛袆和刘叔愣愣地看着徐鹤,这小子,还好是自己人,不然真的遭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