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到北京,秦砚竟然压下捷报,当着朝臣的面质疑陆部堂杀良冒功,最后不仅没有奉赏,甚至连粮饷都没有拨给。”
“消息传到军中,士卒哗然,陆部堂委我为筹粮委员,令我进京要粮,谁知到了北京,各衙门推诿塞责,明明拿着内阁的文书,却始终提不到粮食!”
徐鹤听到这,感觉这情节怎么这么熟悉呢?
拍拍脑袋这才恍然,师伯的遭遇不就是自己在漕司衙门的遭遇吗?
想到这,他脱口而出道:“是不是秦砚压根不想给粮?”
谢鲲眼神冰冷的点了点头。
“最后给还是给了,但陆部堂终究熬不到粮食到的那一天了!”谢鲲冷冰冰道。
徐鹤好奇道:“为什么?秦砚为什么要扣着粮食不发?他跟陆部堂不是老相识吗?而且陆部堂南下浙江,还是他运作的?”
谢鲲看向徐鹤,用冰冷彻骨的声音道:“因为秦家是江西最大的茶叶、瓷器和丝绸商人!”
徐鹤大惊失色:“师伯,你的意思是……”
谢鲲呵呵一笑,喝了一口酒看向船外平静的湖面淡淡道:“刚刚你们不是说了吗?有人勾结倭寇走私贩卖丝绸细布,那怎么能少了瓷器和茶叶呢?”
“轰……”一声炸雷在天边响起,早上还晴空万里的天色,到了这会儿,不知不觉间阴云密布。
“回去吧!”谢鲲意兴阑珊自嘲道:“大冬天的游什么湖,我也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