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可否到我家中一叙?”
“解元郎,我与你父曾一起参加过柳山先生的讲会,不如……”
……
徐鹤被包围了,无数张热情、急切的面孔口中攀着关系。
就在他细细分辨这些人到底说得真假时,谢良才与储渊、欧阳俊等人连忙挤了进来,将他拖走。
直到他们上了马车,徐鹤才擦了擦汗道:“这些人怎么这么热情?”
谢良才笑道:“你是解元,又青春年少,这些能靠近你身边的人,都是花了高价专门等在那的!”
“高价?”徐鹤不解道,“就是为了请我回他们家里喝酒?”
欧阳俊笑了:“是啊,亮声,不过喝酒是假,实则是打探到你尚未婚娶,故而想把你拉到家中,想方设法来个木已成舟!”
“……”徐鹤傻了,“那他们不管自家女子的清名吗?”
欧阳俊无语道:“你想什么呢?怎么可以是那种木已成舟,不过是请来跟你家有关系的人,日夜陪你喝酒,劝你娶了这家小姐。”
“若是耳朵根软的,又【无意间】看到那家小姐长相容貌绝佳,那还不是半推半就便成了好事?”
徐鹤:“……”
谢良才道:“这还不算什么,那些都是有钱的商人,也有些是致仕的官员,没什么路子,只能花钱托人在你游街结束见一面。”
徐鹤诧异道:“难道还有人等着我?”
谢良才满脸古怪道:“当然,你今年才十六,将来考中进士的可能性比我们大多了,这么好的前程,哪家女子不心动?看着吧,一会儿各家大佬的帖子就全到了,你不去参加?哼哼!不给面子吗?”
聊完这些,欧阳俊等人道:“亮声,刚刚幸亏主考大人提前有准备,不然就算我们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救得了你啊!”
徐鹤感激地朝三人一拱手道:“我看到你们为了帮我,跟那些人吵得不可开交!”
谢良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别放在心里,国朝哪一年乡试、会试没有点幺蛾子?只要咱们行得端、坐着正,没人能拿我们怎么样?很快大家就会忘记这件事的。”
徐鹤点了点头,若是今天没有这出,他也不在乎别人讲什么。
更何况自己可是皇帝钦点,且是经历了世上最严厉乡试的解元,含金量史上最足,100%纯金,就算心里最阴暗的人,如今也挑不出个理来!
但有一说一,之所以还有人质疑他的学问,只能说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