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媳妇想要多少,娘给多少!”
这番话说的,让一旁伺候的沈瑄妻子柳氏心中很不是滋味。
自己一大早就来了伺候婆婆起床,忍饥挨饿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上。
婆婆吃东西,她只能站在旁边看着,就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想想自己娘家兄长也是一省的按察使司佥事,谁知道,竟然在沈家连个下人都不如。
这时,她瞥见自家丈夫走了进来,连忙敛容站好。
刚进门的沈瑄就看见自家妻子垂首跟下人们站在一起,而自己的弟弟和沈王氏却有说有笑。
他忍着心中不悦,躬身行礼道:“母亲!”
沈王氏明明已经看到沈瑄进来,但她却佯装没有听见沈瑄的话,还是跟自家小儿子有说有笑。
沈玞自然知道母亲的用意,这是帮自己出气呢,于是跟沈王氏说笑声越来越大,完全当一直弓着身子拜见的沈瑄是空气似的。
柳氏见自家丈夫受了憋屈,眼睛顿时红了,但她不敢吱声,害怕给丈夫带来麻烦,自己到时也不好过。
沈瑄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又是拱手一礼道:“母亲……”
这次沈瑄的声音很大,堂上的沈王氏皱眉道:“我耳朵还没聋,你叫这么大声干嘛?要是不想来请安,以后你就别来,省得你心里不舒服!”
沈玞在一旁帮腔道:“娘,我可是每天都要给您请安的,我喜欢给娘请安!”
沈王氏一脸笑意道:“就你嘴贫!”
沈玞道:“娘,我想从账上支点银子,今天逢八,我去集市上看看虫!”
沈王氏笑道:“去吧去吧,出去别惹事,听到没?”
沈瑄听见这娘儿俩的话顿时皱眉道:“三弟,你上个月为了买虫,已经在账面上支了三千多两银子,怎么还要买?”
沈玞这边还没说话,沈王氏就一拍桌子站起身怒视沈瑄道:“怎么?你弟弟现在玩个虫都不行了?咱们这样的人家是在乎这三千两银子的人家吗?沈瑄,你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一大早就来给我不痛快?”
沈瑄也生气了:“娘,您生在官宦之家,又嫁到了咱们沈家,一辈子锦衣玉食、吃喝不愁,但你知不知道一个农夫忙时种田,闲时做活,要多久才能存下这三千两?少说二百年啊!沈玞一个月就花掉了三千两,这&……”
沈玞突然冷笑道:“沈瑄,你别拿老农说事,我们家是那些泥腿子吗?”
“再说了,你每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