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早就提醒四周都要戒备,所以口岸有不少富户、钱庄和百姓全都逃去了新港、扬州避难,口岸几乎没什么人,倭寇去了扑了个空!”
徐鹤闻言顿时眉宇间舒展了开了,这是这段时间以来难得的好消息了。
“陈应诏也是聪明的,他早早跟漕司衙门的人商量好,派兵护送漕司衙门的人,将渡江钱运到了扬州存了起来,昨日下午刚走,晚上倭寇就来了!”
徐鹤听到这点了点头,上次他在栟茶见到陈应诏此人时就发现,这人很聪明,而且懂得权变,不是一般的庸碌之辈,所以他才向张景贤建议,让陈应诏亲自驻扎在运河入江口。
看来自己的布置,确实气到了效果,而且效果喜人。
陈华这时道:“据陈指挥使派人传来的消息,陆上的倭寇大约不到一千人,天亮前冲击口岸未果,天亮时分兵,一路朝扬州去了,还有部分跟他们新港的守军对峙上了!”
张景贤这时担忧道:“亮声,陈应诏在扬州只留下了二千兵马驻守,我担心扬州若是有失……”
扬州乃东南大城,若是有事,上面必然震怒,张景贤担心也是情有可原。
但徐鹤却摇头道:“倭寇去扬州纯属找死,他们不会这么笨,为今之计,我们只需守好两处便可安然渡过危机!”
无数次的经历已经验证了徐鹤的话,张景贤听他说得如此笃定,心中大喜道:“亮声,你快说来!”
徐鹤道:“一,守好新港,堵住倭寇从扬州卫眼皮子底下混入大江,严令陈应诏必须绞杀岸上这批倭寇!但要小心,不可能被江上和岸上的倭寇水陆夹击!”
张景贤闻言吃了一惊:“你是说,扬州是佯攻,倭寇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新港?”
陈华道:“亮声,你是不是猜错了,倭寇才多少点人,陈指挥使可是带去了足足两千人马,而且还在新港江边修筑了很多壕垒!”
徐鹤道:“人多没用,倭寇有江上的策应,为了汇合大队人马,他们必将背水一战!”
张景贤刚刚还有些高兴的脸上此时已经没了笑容。
徐鹤道:“此其一,其二,大人,我们必须派出一只人马,走如皋北上,驻防白驹亭场!”
“啊!”
“这……”
张景贤和陈华听到白驹亭场四个字时,惊得冷汗都滴下来了。
是啊,白驹亭场,那可是大魏朝孝陵所在。
若是被倭寇袭扰了此处,他们有一个算一个,别说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