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笑,你们俩笑个屁!”
第二天一早,谢良才气呼呼地冲进徐鹤的房间,见到徐鹤与吴德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明明参加文会的士子那么多,官宦人家的也不少,这齐王跟绑定谢良才似的。
一个劲在众人面前跟他“秀恩爱”!
谢良才内心是拒绝的,但脸上还要强迫营业,最后徐鹤他们吃完饭走了,就留下他一个人,还被热情的齐王殿下拉着谈了半晌的人生和理想,搞得他烦不胜烦。
“德夫兄,这是好事啊,能被齐王看重,将来德夫兄的前程一片光明。”
“德夫兄,你回去时把文会的事情有没有告诉舅父?舅父有没有表扬你,哈哈哈哈!”
说到这个,谢良才就一肚子火。
“我刚回去,就正好跟我爹撞个正着,他闻到我身上有酒气,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就劈头盖脸给我一顿训斥!”
“到了书房,我把那天的事告诉他后,他直接操起戒尺,狠狠抽了我一晚上!”
“哈哈哈哈……”
徐鹤与吴德操两人又不厚道的笑了。
谢良才骂道:“徐亮声,你怎么好意思笑的?要不是你叫吕汲来接我,我会在大门口便被齐王盯上了?”
徐鹤笑道:“我也没想到你会在大门口遇到齐王和蜀王殿下啊!”
“你骗鬼呢?”谢良才啐了一口说道,“那吴耀臣的事情你怎么解释,别告诉我,他求你为他捉刀,你便这么爽快答应了!”
吴德操傻了,他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徐鹤:“亮声,你,你,你帮我捉刀,不是为了让我过过被人关注的瘾?”
“屁!没有你,他一个字都不会写,有了你,写是写了,把你给推到台前,顺便检验下自己的文章在翰林院侍讲学士和状元公的眼睛里,是个什么水平!”
徐鹤被人拆穿了心思脸上挂不住,连忙道:“德夫兄,你这么说,实在是太伤人……”
吴德操一脸生无可恋地看向徐鹤:“亮声,我原本以为你是为了我,虽然在莲玉堂被人羞辱,但我还是感激你的,没想到……”
“额……”徐鹤看着怨念二人组,只好投降道:“好吧,我承认我有点,呃,其它的打算在里面!不过,德夫兄,你出门买根葱都要用车,我这安排是不是很到位?”
“屁!”
“耀臣兄,是不是哭着求着要我帮你捉刀?我是不是满足你了!”
“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