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了。
“公主,你也宽宽心,这哪个公主,不都要经历这一出!好在绒儿是您身边人,定然不敢长了歪心思!”
“若是将来她真不要脸,奴婢帮你掌她的嘴!”
张徽姮听到这话,心中更是难受。
绒儿也是跟着自己好些年的婢女,做事也妥帖,她是真的没想到,尚宫局会把绒儿指来干这种事。
不,或许是任何人来做这件事,她心里都不开心。
更何况!
“徐鹤这家伙,看到绒儿肯定眉开眼笑!”
“绒儿长得可人,性子又柔顺,跟顾姐姐倒是颇为相类!他说不定就喜欢这样的!”
一想到顾横波,张徽姮心中又是一阵委屈!
“讨厌鬼!”
“磨人精!”
张徽姮揪着帕子,心中不知道将某人骂了多少遍。
就在这时,突然外面有婆子惊讶道:“绒儿,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叫你去驸马那吗?”
张徽姮听到动静整个人一怔。
一旁的王婆子皱眉道:“这个绒儿怎么回事?难道这么快?”
就在这时,突然绒儿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只见她红着脸,进门就跪在地上道:“公主,我,我去伺,伺候驸马,谁知被赶出来了!”
张徽姮眼中一亮,张口就想说话。
谁知王婆子先开口道:“怎么回事?你们上了床没?”
这句话说的房中,张徽姮和绒儿这俩未经人事的姑娘面红耳赤。
绒儿支支吾吾了半天,这才道:“驸马说,试婚本就应在迎亲之前,现公主已于他完礼,木已成舟,试之多此一举。”
听完这话,张徽姮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这么长时间以来,这是你徐鹤说得第一句得体的话嘛!
看在这句话的份上,我……不行,还是要生气,太气人了。
不能轻易饶过他!
公主心里是高兴了,可王婆子这边却不悦道:“驸马怎能说出这种话来?所有礼法,俱是宫中所定,不是他想不试就不试的!”
说罢,她拧着眉大声斥道:“绒儿,你也是个没讲究的,他叫你走,你便走了?去,回去!”
绒儿听到这话,面白如纸,一脸哀求地看着这位管宫婆子!
可王婆子哪里管这些:“尚宫局司闱派来的人还在外面等着呢。”
“白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