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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忍?
“责罚她自然有我的理由!”
“她一个管宫婆子,虽然照拂公主你多年,有些苦劳,但也不能仗势妄为,第二天见我便咒我三灾两病!”
“我堂堂皇上钦点的状元,翰林院修撰,公主的夫君,竟然被她这等咒骂,简直岂有此理!”
“可是……!”
公主还想再说。
这时,徐鹤贴到她的身边小声道:“这种管宫婆子最是可恶,孙昂孙驸马知道吗?”
“嗯?姑父怎么了?”
“怎么了?他跟我说,他当年,想跟公主行人伦大礼,每次都要给管宫婆子使银子,公主也得给!”
“什么?不是,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们那天在英国公府上怎么聊这些呀!”
哼,还装,看你那满是求知欲的眼睛。
徐鹤道:“这有什么?哪个夫妻不洞房,不敦伦了?”
“那你也不能说得这么理直……”
徐鹤道:“当然,我的思想没有那么龌龊,我就是想,以后我要见公主一面还要使钱,那我娶公主干什么?”
“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唉!”
“可不是嘛,所以咯,那婆子挑衅在先,我只是被动接招,顺势而为罢了!”
“可是姆妈!”
“给点钱,让她回老家吧,人家十几年养着你,亲生儿女都见不着,多可怜!”
“你还挺有怜悯之心呢!”
“那是,你现在是家里的女主人了,挑个懂事、听话的管家来,我可不想跟你的关系,被下人挑唆!”
“嗯嗯,绒儿不错,对了,你那边也出个人!这样事情就不用专委一人,被人蒙蔽了!”
徐鹤击节赞叹:“我这媳妇娶得值啊!就娟儿吧!”
“那当然!”张徽姮得意地翘起下巴,“也不看看我是谁!”
“厉害厉害!你这么明事理,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