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好骂人祖先?”
那蒯婶子一愕,见了徐鹤眉头一拧:“恁地多话!”
说完,一扭屁股走了。
徐鹤招来丁泽道:“去,掌嘴,牙没了再停!”
丁泽闻言一愕,但转身就要离开。
谁知这时罗青霄拦住他,转头对徐鹤道:“徐……”
徐鹤微笑:“叫我表字亮声即可。”
罗青霄突然跪倒:“小人不敢,经历大人,那妇人虽然,虽然嘴臭,但好歹也让我白住了三个月,不然小人早就流落街头了,求大人手下留情。”
丁泽看向徐鹤!
徐鹤点了点头道:“嗯,那便罢了!”
说完在院中随意找了个劈柴用的树根坐下道:“本官今天来是想问问你到底为了何事在经历司大闹!”
罗青霄没想到徐鹤竟然如此开门见山,沉思片刻后他再次跪倒在徐鹤面前道:“求经历大人做主。我花钱早就打点了兵部和吏部这两袭职最难的衙门,本以为使些钱,前军都督府必不会为难,谁知……”
“我之前找了经历司的刘书办,他答应了好好的,两天前却突然变卦,说要让我再等等!”
“问他要等多久,他说三五月至少!”
说到这,罗青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道:“经历大人,我来京时,早就听说京里袭职要花大银子,我把家底都掏空了,田都典出去了,可没曾想这都半年了,还要等这么久!”
“下月我当的田就到期了,再不回去,我们一家老小吃饭都没地儿刨食儿去!”
徐鹤皱眉道:“你典了军屯?太祖规定,军屯不可典让,你好大的胆!”
别看徐鹤年轻,说话也是缓言慢语,但他说话时的那种淡淡的,不容置喙的语气却把罗青霄搞得满头大汗!
半晌后,罗青霄才结结巴巴道:“回禀经历大人,小人,小人家乡卫所都是这么干的!”
“我记得你们襄阳护卫的军屯大多都在宜阳所附近的浉水一代,你家在浉水什么地方?”徐鹤问。
罗青霄本听到徐鹤这个年轻驸马问出军屯为何典让这种问题,还以为对方是个小白脸书呆子,什么都不懂的货色。
但一听,对方竟然连自己卫所的军屯在什么地方都知道,顿时心中将刚刚滋生的轻蔑之意掐灭了。
他老老实实回答道:“正是,在浉水上游!”
徐鹤点了点头:“浉水上游虽然多山,但也有朱家堰等三处河坝,两岸田亩向来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