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取消了当天的打猎安排。
李彝和周弼满脸茫然,搞不清徐鹤这时说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
周弼皱眉道:“公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故事出自《战国策》吧?”
《资治通鉴》用的都是以前的史料,此文在《战国策》确实有记载。
徐鹤微微一笑道:“其实这个故事在《韩非子》中也有记载!”
“按照今天人的看法,魏文侯这番做派,是不是有演戏的成分?”
李彝笑道:“那是自然!虞人是小官,打猎是小事,哪需要魏文侯亲自去跟虞人说?他这么做不过是在所有臣僚面前演一出戏罢了,让所有人目睹魏文侯自己对信用有多么看中!”
“彩!”徐鹤称赞了李彝的解释,然后接着道,“魏文侯和虞人的故事最早出自《韩非子》!”
但《韩非子》在这件事上记载却不同。
《韩非子》没有提酒会的事情,来自天气的阻碍不是下雨,而是刮风!
“如果拿《韩非子》和《战国策》对比的话,你们能看出什么?”
“加入酒会的戏份,把刮风改成下雨,让阻碍更加困难,由此就可以更加凸出魏文侯为了守信而做出的牺牲!”
“韩非子在这件事,专门用两句话概括,【小信成则大信立,故明主积于信】!”
“为了说明这个论点,韩非一共说了五个故事,虞人与魏文侯的故事就是其一!”
“现在我来问你们,《韩非子》的故事,似乎比《战国策》中更像真实发生的事情,可是司马光在编撰《通鉴》时却采信《战国策》的描述呢?”
李彝笑道:“《韩非子》是法家,司马光这种大儒必然看它不是什么好书了!”
“那我问你们,你们觉得韩非这两句话说得有没有道理?”徐鹤问。
此时,周弼和李彝已经完全沉浸到故事中,反而忘了关于吴家的事。
周弼道:“孔子云,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我觉得韩非跟孔子在这件事上,观点是一致的!”
说到这,徐鹤下马站在山道边看向远方道:“错了,法家的信用和儒家的信用那是两回事!”
就在这时,一直被马牵着走的李成梁气喘吁吁道:“儒家的信用是立国之本,法家的信用是权谋和手段。两者当然不一样。”
周弼和李彝闻言诧异地看向满身是伤的李成梁。
徐鹤也看了李成梁一眼,然后对周弼和李彝道:“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