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拿不准徐鹤是什么意思,朱渊把李成梁结结实实打了顿板子。
不过也同样是吃不准徐鹤的意思,八十板并没有照实打,要真想打杀,衙门里的板子,十板子下去可就会要人命的。
李成梁是将门出生,衙门里的事情自然也是听说过的。
八十板子下去,还能坚持走到徐鹤面前,他还以为是徐鹤打了招呼,所以见面他便跪倒在地道:“驸马,学生知错了!”
徐鹤看了他一眼后,缓缓道:“什么地方错了!”
李成梁哭丧个脸道:“我勾引良家,就算是你情我愿,但事情做得不漂亮,最起码我也应该三媒六证之后,堂堂正正迎娶绣儿才是。”
渣男贤者时间的自我忏悔。
徐鹤一听他的语气便知他压根没想过娶那个叫绣儿的女子。
“既然如此,本官便成人之美,为你保个媒,娶了那绣儿,你看如何?”
李成梁闻言一愕,但很快便机灵跪倒:“谢驸马保媒!李成梁没齿难忘。”
果然是个聪明人,明明不想娶那女子,但徐鹤能给他保媒,这就算跟徐鹤拉上关系了。
他一个生员,放着家里好好的铁岭卫指挥佥事不去袭职,这说明此人心气颇高。
能跟自己扯上关系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
徐鹤也不去揭破他,只问道:“听说你是生员?那也算是个读书人了!”
李成梁连忙躬身道:“在驸马面前不敢自称读书人!”
徐鹤笑了笑:“既然想着考取功名,那绣儿我便着人将她送去你家里,你自去考试便是!”
徐鹤本想着跟这位历史上的牛人结个善缘,以后就是桥归桥路归路了。
谁知李成梁“咕咚”一声跪在地上道:“驸马,成梁读书既坐不下来,铁岭卫又无名师指点,这次我也想开了,不准备赴考了!”
“哦?”
“驸马在吴家救我一命,当时我便说了,日后为驸马鞍前马后,求驸马收留!”
徐鹤看着跪倒在地的李成梁心中感叹,什么坐不住,什么没有名师,全都是扯淡。
他这是觉得遇到自己这个贵人了。
能跟自己有交集,怎么算都比科举一步一坑往上爬来得实际些。
有的人,天生就知道抓住机遇,要是给别人,自己寒窗苦读这么多年,说放手,那肯定舍不得。
可这位倒好,说放就放,毫不拖泥带水,难怪这位在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