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四千两银子应急。
“我也不多,你拿着用吧!不用急着还!”
这种时候,任何感谢都不重要,人家在乎的也不是口头上的那两声“谢谢”!
徐鹤接过银子郑重道:“老师,你放心,我尽快归还!”
顾守元笑了笑,朝他点了点头。
等从顾守元家出来后,徐鹤手里拿着一万四千两银子再次犯了难。
还有六千两上哪去借?
一百两二百两散碎去借实在太过丢份了。
可能借给他大额的人,京中没几个。
丰坊呆在诏狱可拖不得,时间久了,万一疯了怎么办?
等他带着银票回府,准备再想想办法当点东西时,谁知这时张鹗见到他禀告道:“驸马,府里来客人了!”
“谁?”
“漕运总兵毛袆毛大人手下的参将,说是送今年最新鲜的大闸蟹来了!”
十月初,正是大闸蟹上市的季节,毛袆知道徐鹤喜欢吃蟹,而且这年月蟹不值钱,所以毛袆每到这个季节都会叫人打着送螃蟹的名义,给徐鹤送点别的礼物。
以前是往海陵送,没想到今年毛袆竟然直接派人送公主府来了。
不过想想也对,他专管漕运,漕船每天都有进京的,带些螃蟹、礼物简直不值一提。
不过听说毛袆的人到了,徐鹤眼前一亮,这不,财神爷来了。
宁国侯府是什么存在?
金陵的顶级勋贵,百多年的积攒,银子算个屁。
以他徐鹤跟好大哥的关系,三万两?三十万两说不定都能借到。
等见到毛袆的人时,徐鹤发现,竟然是漕运总兵府驻扎在北通州的那个参将。
徐鹤进京时,就是这个参将送的自己。
“下官管大耀参见驸马!”那参将见到徐鹤,二话不说直接大礼参拜。
这位驸马爷可了不得了。
人家是自己顶头上司宁国侯毛袆的把兄弟,又是当朝的驸马、状元,而且还是京卫都指挥使司的指挥同知。
任何一个名头拿出来,就连老侯爷见到了都要客客气气,更何况是他一个小小参将。
徐鹤有求于人,于是赶紧将他扶起:“管参将,上次还没谢谢你送我进京赶考呢!”
管大耀道:“那是下官的福分,别人求都求不来这个机会呢。”
说完,他掏出礼单递给徐鹤。
徐鹤简单扫了一眼,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