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有方方面面的考虑。
但今夜离开徐嵩,可能也有方方面面的考虑。
徐鹤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件事,良禽择木而栖,不能说顾守元没有操守,因为他原本就是君子相投,从没说过投靠的话。
但他还是觉得心里涌起一阵萧瑟,大伯原本大好的局面,最后竟然因为儿子的一番神操作,如今彻底“单车”了。
甚至……
当徐鹤在谢氏那看到辞行回海陵的徐鹏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亮声,这次我回去,准备接我父母过来,钱裕早就想来京城了,要不要顺便让他也过来?”
徐鹤摆了摆手道:“惠宾楼的事暂时放一放吧,倒是你,把甲长大伯赶紧接来!”
谢氏笑道:“没错,我还要跟大婶子说话呢!”
听说老甲长一家能来,最高兴的莫过于谢氏了,她在京中没几个能说上话的人,心中早就烦闷。
这边二人陪着谢氏说了会儿话,两兄弟出门后,徐鹏道:“今天我已经跟大伯辞了差使,接了二老来京,我就去京营了!”
徐鹤点了点头:“大伯没说什么吧?”
“挽留了,但我觉得在那有些多余!尤其是大公子,似乎很不待见我,我手里的事情全都被拿了,每日呆在府里也无聊,干脆出来趁着年轻闯一闯!”
徐鹤笑道:“你趁着年轻赶紧把老婆找了,这次回去,甲长大伯少不得又得说你一顿!”
徐鹏苦笑一声,半晌后,徐鹏突然道:“我跟你不一样,你还是有必要跟大伯谈一谈的,省得将来因为此事,双方有了芥蒂!”
徐鹤点了点头,徐鹏所谓的谈一谈,自然是说徐凤的事情。
他可以一走了之,但在徐鹏看来,徐鹤想要在官场上混,还得倚仗徐嵩,就算徐凤做的事让人不快,但为了前途,徐鹤还是忍一时风平浪静更好。
这是徐鹏在为自己设身处地的考虑,徐鹤心中感激,他笑着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你放心!”
……
第二天一早,徐鹤就写了折子送去了通政司,接下来就等宫里的消息了。
可是一等就是七日,宫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没说召见,也没说不召见。
徐鹤让刘表找老郑问了,谁知刘表竟然没见到老郑,下面人说,这段时间,郑公公忙得很,宫里的住处、宫外的宅子都许久没住了。
徐鹤今天一早起床就直奔罗城骡马胡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