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都不是!
这只能说明,从皇帝到看守张琰的官员,实则都是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也进一步佐证了徐鹤对局势的判断。
国有战事,当立长君,至正帝不傻,绝不可能让张瓅这小子登上皇位。
至于齐王,或许至正帝考察过他一段时间,不过齐王的很多事情应该让宫里那位很失望吧?
尤其是在对待秦家这件事上。
徐鹤无论如何没有想到,齐王竟然抛弃一直力挺他的盟友,在秦砚倒台时落井下石。
更可笑的是,有司竟然在秦砚府上搜出了他跟废太子的书信往来。
且有跟废太子关系密切的官员,如保定知府之流出面指认秦家是废太子的同党。
看似计划完美,但你齐王怎么撇清,难道当天下人都是瞎子?
至正帝也不会傻到,秦家倒台,二儿子就忙着切割加陷害,这么简单的套路都看不出来吧?
但他引而不发,估计也是在考虑怎么处理废太子的事情。
当年张琰被废,现在又要把他扶上马,这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怎么样完美解决这件事,才是问题的关键。
亏得齐王那边还以为妙计得授,估计还在沾沾自喜呢。
徐鹤也不隐瞒,将事情的全部和盘托出,谭伦听完后摇头叹气道:“我现在倒是有些后悔投靠你了!”
徐鹤愕然。
谭伦笑道:“以你刚刚所言,这废太子心思深沉,恐怕也不是善于之辈啊,将来他若是登基,你这处境可比蜀王还要危险啊!”
徐鹤点了点头:“原本我与废太子无碍,但中间夹杂了一个沈家!”
“废太子既然被沈家绑上了船,刺杀过我,这件事就像我们双方心头的刺,恐怕永远都无法亲密无间、君臣相得了!”
谭伦抚须揽辔缓缓驱马与徐鹤并肩,半晌后,他转头道:“此事甚是难为,大人还需小心谨慎才是。”
徐鹤心里清楚,对方久久无言,脑子里定然不是这句安慰的话。
估计什么大逆不道的做法都在谭子理的脑中过了一遍,但有些话现在说之无益,故而他也就不再宣之于口了。
两人走走停停,一边赶路一边说话,不知不觉走了一个早上。
中午打尖之后继续上路,话题就从朝堂的事转到了遵化京卫军中之事上了。
“朝廷既然让大人整顿龙骧、豹韬两卫,那自然是为了防备北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