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两卫,你若是把这些人都砸在鞑靼人手里,到时就算你有功,有人也定然借着这个理由让你……”
徐鹤看向谭伦道:“子理兄,你造反是为了什么?”
谭伦愕然呆立,他没想到徐鹤会突然问出这种问题来。
“我相信,子理兄造反不是为了你自己,你是不忍看见漫天大雪底下的饿殍满地,你是不想看见贪官污吏鞭下的可怜苍生!”
“我跟你一样啊,子理兄!”
谭伦呆立当场。
是啊,练兵是为了什么?
不正是为了挽救鞑靼人屠刀下的北直隶百姓吗?
“如果死一个兵,能救十个百姓,那咱们的兵死得其所;如果死一个徐鹤,能救十个百姓,那徐鹤死得其所!”
谭伦听到这,心中仿佛有股热血直冲天灵盖。
他双膝跪地,拜伏在徐鹤身前哽咽道:“若死一个谭伦,能救十个百姓,谭伦慨然赴死!”
徐鹤激动地将他扶起:“子理兄!”
“徐大人!”
徐鹤笑道:“子理兄,我说过,私底下叫我亮声就行!”
谁知这次谭伦坚持道:“不,谭伦决意一生追随大人,尊卑有别,还是叫大人的好!”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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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河城西·泥洼铺。
俺答驻马看向西方问身后道:“前锋已经到哪了?”
身后有人答道:“回万户,忽而赤千户已经带着前锋抵达通州运河虹桥,正在渡过运河!”
俺答笑了笑,他的设想已经基本答到目的。
能达到虹桥,那渡过运河就已不难,通州就在眼皮子地下,北京也就不远了。
他转头看向马后站着的一人道:“孟游击,通州都有什么魏廷的兵马啊?”
孟弘跪地道:“小人已蒙万户改名叫孟恩,孟弘已死,请万户称我为孟恩。”
周围鞑靼人闻言脸上露出不屑之色,那汉人赵全更是嗤笑一声别过头去。
孟恩,在蒙语中是银子的意思,也有银钱的意思。
这孟弘还以为鞑靼人给他起了个什么好名字似的。
俺答闻言一愕,随即笑道:“孟恩,回答我!”
孟恩顿时精神一振回答道:“魏廷在通州外围,北有定边卫,南有神武中卫,这两个卫所虽然不似别的行省卫所,缺员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