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求见!”
听见是太子张璨的心腹严先生,朱恒顿时吃了一惊,行货也软塌塌地没了力气,跟团浓鼻涕似的。
他兴致未减,又捏了捏两个女孩,这才起身不情不愿地披上衣服道:“知道了,去偏房奉茶,我稍待就到!”
……
不一会儿,朱恒装作行色匆匆的摸样走进主殿旁的小房间。
此时,房中一个瞎了只眼睛的胖子正端着他带来的缠枝莲纹茶盏细细品尝着盏里的茶水。
“东楼兄,你怎么来之前也不叫人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去寻你,这天寒地冻的,别给东楼兄冻着了!”
那胖子似笑非笑道:“我不来,坐司大人挞伐太过,睡了去便耽误事了。”
朱恒脸上一红,知道人家早就知道自己做的事了,于是他干脆也不藏着掖着道:“我素知东楼兄也好美人,正好,还有一个我未尝用,一会儿给你送去帐中!”
这胖子微微一笑,也不拒绝,不过他来找朱恒却是为了正事:“如今天寒地冻,士卒苦不堪言,刚刚已经有不少人吵着说要加些薪炭,如今已经被我着人弹压下去了!”
“朱兄身为坐司,今晚万万不可大意,不然明日一早清点人数时少了人,大家须在太子殿下面前没脸儿!”
朱恒哈哈大笑道:“我当什么事,东楼先生且去安歇,此间事交予我便是!”
胖子冷冷一晒,笑道:“那就烦劳朱兄了!”
说完他上下扫视了一遍朱恒,抬脚朝外走去。
朱恒被他看得一头汗,连忙追出去道:“来人啊,把我房里两个女人送去严大人房中!”
胖子闻言脚步不停,根本不看朱恒,拔脚便走出了祠堂。
等他走后,朱恒看着对方的背影“呸”了一口骂道:“不过是狗头军师,仗着太子身边人,忒得没脸没皮!一个没品没衔的家伙指派起老子来了,哼!你倒是自在了!”
说完,惋惜地看着两个被士卒押送的女人,一脸不舍。
女人送是送过去了,但叫他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候去巡营那断不可能。
朱恒叫来几个心腹,让他们分别去村中各处弹压士卒,有不听话的直接捆了等明日再行处理。
把人派出后,朱恒便重新趟了下来。
天上的雪越下越大,山川都好似被白色遮盖住了似得。
不久,几处争吵的叫骂声和呵斥声也消停了下来。
万籁俱寂下,只有几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