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沈惜夭那丫头看不见她,她特地把车停在了机场门口宽阔的那条道上,又靠在车边等着。
几天机场的人流倒是不怎么多,姜眠垂着头看了会儿手机,见时间差不多了,把手机收了起来。
后座上面放着一捧粉色的玫瑰,珍珠链缠绕着花捧,还有一张扎染蓝色的卡片。
她把玫瑰抱出来,靠在车边等待。
穿着一身淡粉色连衣裙从机场出来的人,抬手摘下鼻梁上的墨镜,狠狠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沈惜夭!”姜眠抬手冲她挥了挥。
“啊啊啊啊眠宝!”顾不得脚上踩着高跟鞋,沈惜夭拖着行李箱小跑过去,和姜眠扑了个满怀。
她把花往一旁挪了挪,右手护住沈惜夭的腰身,就怕这人站不稳摔倒。
“呜呜呜呜眠宝,你也太好了吧!我真是爱死你了!”
沈惜夭把花接过来,在姜眠的肩膀上蹭了蹭,眼泪汪汪地瞧着她。
姜眠抬手把人拨弄开,这里公共场合呢,要是哭出来像什么样子啊?
她看了眼沈惜夭的行李箱,没多大,二十寸的。
“先帮你把行李箱放着吧。”说着,就拖着她的行李箱往后备箱放,随后盖上后备箱的盖子。
两人上了车,沈惜夭抱着花坐在副驾驶。
姜眠把车窗降下来,有风从窗外进来,把鬓边的头发吹得直往后飘。
“阔别已久啊。”
上次沈惜夭回来,还是过年的时候吧,而且当时回的很急,除夕夜过完第二天她就又走了,甚至没来得及和姜眠打招呼。
京城其实和国外的风景,差的并不怎么远。
只不过,这里的风土人情,一旦你的脚站在这片土地上,就觉得格外的温暖。
沈惜夭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眠宝,你打算带我去吃什么啊?”
“你不是说想念临江茶楼的醋鱼了吗?我在那里定了个小包,过去就可以吃了。”
“太感动了吧!”副驾驶的人转过头来,眼含热泪,嘴巴紧紧地抿着。
天知道她在国外吃的都是些什么难吃的玩意儿,平日里要不是靠着家里寄过去的各种美食撑着,她真的会死的吧?
沈家也是怕她在国外受了委屈,专门给她找了个国内的厨师,在那边给她做饭。
虽然做出来的也是国内常见的一些菜,但毕竟那边都习惯了小火慢煎的东西,总觉得差点儿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