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敢要求简七爷不能这样,不能那样。
如果眼前有人敢对简七爷这样说话,简七爷早就从窗户里把那人扔了出去。
可人这种生物,就是看人下菜碟的。
叶清瓷说这话,简七爷不但不生气,还喜欢她这股放肆劲儿。
他自己宠的嘛,他愿意!
“好,那以后爷在你面前就不说爷,说我!”他捏捏叶清瓷滑润幼嫩的脸蛋儿,心情好极了,“我,说我,行了吧?”
叶清瓷躲开他的手,低头收拾桌上的东西,“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随便!”
简时初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脸颊埋在她肩头,嗅她身上沁人心脾的香气,“宝贝儿,想不想知道爷……我,想不想知道我小时候的事?”
“不想知道!”叶清瓷将东西收好,推开他,洗干净手,“我们出去吧,我还要陪毛毛他们去玩儿呢!”
去陪那些小屁孩们玩儿,哪里比得上在心上人的香闺里,搂着心上人温存来得好?
眼见着叶清瓷朝外面走去,简时初忽然哎呦了一声。
叶清瓷下意识回头,见他趴在桌子上,慌忙走回去,“七爷,怎么了?”
“你这是什么药?怎么抹上之后这么疼?”简时初趴在桌子上,疼的吸气。
“很疼吗?”叶清瓷坐回他对面,扳过他的身子,让他背对自己,又脱下他的衣服,帮他检查伤口。
背对着叶清瓷的简时初,嘴角高高翘起来,脸上哪儿还有半分疼痛的表情?
说伤口不疼是假的,可小时候,他混黑道的时候,被人在肩膀上捅了个窟窿,他都咬着牙,吭都没吭一声。
此刻后背上这点疼,对他来说,就像蚊子咬一口似的,不值一提。
他就是找借口,想和叶清瓷多在房间里多单独待一会儿。
叶清瓷把给他包好纱布揭开,看到伤口果然比没涂药时红了很多,忍不住皱眉,“很疼吗?”
简时初嘶了一声,“还行。”
叶清瓷犹豫,“要不,去医院处理一下吧?”
“不用,”简时初说:“你帮我吹吹吧,吹吹就好了。”
叶清瓷犹豫了下,真的凑过去,在他伤口上轻轻吹了几下,“好点了吗?”
她的气息抚过他咣裸的肩头,酥酥的,痒痒的。
简时初忽然觉得身体温度升高,喉结滑动了下,声音有些嘶哑,“好多了。”
听他声音都变了,叶清瓷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