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过是造化弄人,与人无尤。
她不会怨恨任何人,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生来没有爹娘,只能被叶家抚养长大。
她被叶家收养的那一年,孤儿院里正流行传染病。
院长嬷嬷没钱给这些孤儿们看病,只能眼睁睁得上传染病的孩子们,一个接一个的死了。
如果叶家没有收养她,她也许和那些孩子们一样,早就在疾病中痛苦的死去,如今已经是被埋在地下的几根白骨。
她能长大,全是叶家的恩情。
她的命,是叶家捡回来的,曾美茹用家法教训她,谁敢说什么?
曾美茹愤恨叶清瓷忘恩负义,不安于室,出去狗搭野男人,玷污了她儿子的名声,气的恨不得一刀杀了叶清瓷,让手下把叶清瓷打的死去活来。
叶清瓷被打的一次次昏过去,又一次次被冷水泼醒,最后还是管家看不过去,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夫人,您消消气,再打就打死了,夫人不是想让她和大少爷早些圆房,断了后顾之忧吗?少爷一向疼她,您把她打死,少爷若是悲伤过度,一定会对身体不好。”
在管家的提醒下,曾美茹被愤怒燃烧殆尽的理智,才被拉回来一些。
她冲保镖摆了摆手,“别打了!”
保镖立刻停手,暗暗松了口气。
看在叶清瓷是大少爷喜欢的女人的份上,他手下留情了。
不然以他的力气,几十藤条下去,别说叶清瓷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就算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也要伤筋动骨,在床上躺几个月才能下床。
而他,暗地里控制了力道,虽然皮肉之苦免不了,但好歹没打的叶清瓷内伤。
见叶清瓷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曾美茹恨的咬牙,扬手叫过两个仆妇,“把她带到大少爷房间里去,给她洗澡换衣服。”
“是!”两个粗壮的仆妇领命走过去,把叶清瓷从地上架起来。
冷汗打湿了叶清瓷的头发,原本黑长柔顺的长发打了缕,凌乱不堪。
衣衫也被藤条抽的零零落落,曾美茹嫌恶的皱眉,又吩咐了一声:“把她弄干净点,别弄脏了大少爷的床!”
“是!”仆妇又答应了一声,把叶清瓷驾到了叶景之的卧室。
叶清瓷被打的死去活来,浑浑噩噩,可以听到耳边有人说话,但说了什么,却听不清楚。
两个仆妇先把她驾到了浴室,给她仔仔细细洗了澡,还用玫瑰香精把她从头到脚搓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