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只在年幼时见过这个美艳的姨妈,妈妈说她十七岁就敢脱衣钻进富豪车座,十八岁就穿遍名牌靓衫,真真正正靠自己本事脱贫致富,不必再过穷人生活,为几块钱半包的大米弯断腰。
不过这种真本事在家乡为人所不耻,说来说去还是一句败坏清白,不管红港早些年做小老婆是否合法。
姚佩娴趁摸牌间隙快速看她一眼,弯弯烈火红唇,算是打过招呼:“你先去客厅坐,等我打完这圈再来找你。”
林惊雾也不觉得备受冷落,转身跟着琳达继续走向二层小别墅的客厅中,坐在软得神奇的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等待。
佣人琳达拿一根鸡毛掸子站在柜前扫灰,顺手把电视机打开供她解闷,“太太打麻将不打够三个钟不不罢休,这才刚开始,侄小姐可以先看看电视。”
这么一说,林惊雾也抬眼看向电视机,里面在播放晨间新闻。
昨夜傍晚两点钟,金利夜总会门口,记者偷拍到本港著名女艳星苏珊小姐,身穿一件弯腰漏臀的短裙,爬进一辆连号牌照的豪华黑车,胸前波涛汹涌,裙下暗潮涌动。
刚爬车三分钟,竟然被保镖架住丢到街上,转眼黑车就开往平顶山顶豪华大宅,再晚也没有调头看过苏珊小姐一眼,好丢脸糗到家!
林惊雾脑海里蓦然浮现出昨晚坐上的那辆黑色轿车,与新闻中的拍到的车型一样,车牌也是连号,地点也凑巧。
想到江先生,她摸摸手中的房卡,不知道该感到幸运还是后怕。
下午两点一到,姚佩娴就推翻牌桌,摆手赶人:“今天手气实在太好,奈何我家侄女已经等久,今天到此作罢,改天再找机会给你们赢过。”
别无他法,一群输了钱的姨太太拿包牵住贵宾狗,笑吟吟的道别。
姚佩娴站起身,扭着身体荡进门,坐到沙发上,先挑出一根香橙味万宝路烟含在嘴里点燃,然后微眯一双风情美目,盯着林惊雾的脸,吐出一口蓝色烟雾。
好靓,又靓又嗦,只是太乖。
“你妈叫你来红港做什么?”对于林惊雾的到来,她倍感意外。
“妈妈的朋友介绍一位红港男人给我认识,妈妈便叫我来接触。”
“噢,原来是叫你来捞男。”姚佩娴眼光毒辣,一听便知家妹要做什么。毫不在意,伸出朱红指甲戳着细瘦的肩骨,又吐一口香烟:“然后呢,见到那男人没有?”
无可辩驳,林惊雾望着美到令人惊艳的姨妈,轻声道:“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