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门口。
姚佩娴的声带保养的依旧年轻,欲拒还迎的说了几声讨厌,不要,快来。
林惊雾瞬时面露尴尬,行进后退皆很艰难。
显然是已经忍不到进房间,一件红色蕾丝吊珍珠的胸衣挂在门边扶手上,那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好年轻,完完全全学日本那边进修过的牛郎做派。
他说:“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做,反正你老公早死已无福消受,保姆房也在一楼,无人理。”
接下来的事就成了顺理成章,姚佩娴声音半点都不压抑,“饶了我,哎呀,讨厌停下来做什么?不要饶了我。”
“到底是要饶了你,还是不要饶你?总要说得清楚点。”
纵使林惊雾从小到大没见识过这种场面,也知道要小心翼翼维持住这份如履薄冰的宁静,打算趁无人注意这时刻神不知鬼不觉溜走。
脚步慢慢往身后退……
挪动间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在整座空间里响起清脆的撕拉声!她吓得魂飞魄散,低头望去,是一片拆开的避孕用品。
男女动情声音瞬时被惊的消弭。
过几秒钟,姚佩娴娇声笑骂一句,在空旷的过道里,鬼气森森:“你真是贱格发作,都说了我侄女借住,还非要在这里搞。”
男人揾住她的耳低声细语:“不是你故意拉我到这,我怎么会来?不在这里我怕你还不满意。”
宽敞雅致一栋白楼,二层通道小小开一扇窗户,通向外间繁华闪烁世界,左转过去,未见开灯,深深浅浅台阶全由黑色埋葬,不小心踏错一脚就要跌空。
没想到会撞见这样一堂生动的生理课,扑通扑通的心跳泄露了林惊雾内心的羞涩。
她再不敢继续慢走,转身捂着脸小跑回房间,劫后余生般掀被进床。害怕惊扰了隔壁的两对痴缠人影,乖乖躺在这黑夜里一动不动,直至入睡前,脸上的红晕仍然没有褪怯。
崭新的一天从晨光中开始。
八点一刻,姚佩娴装扮好满身的珠宝,踩一双高跟鞋慢悠悠下楼,一抬头就撞见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林惊雾。
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一辈子没离开过母亲身边,白衣黑发,柔顺微卷的发丝垂在耳边,脸上有未经阅历的稚嫩,好在美貌撑起了那一分灵秀。
听见鞋跟清脆声,林惊雾也抬头,想起昨夜的事情,光洁无暇的脸颊又涨出绯红颜色,“姨妈……您早。”
姚佩娴盯着她冷笑,问:“昨夜你都见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