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甚至有一种回家了的错觉。
但看到诊所内简陋的装修和手写的处方,她又清楚的意识到这里不是现代。
医生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他坐在一张白色的桌子后面,看向他们,笑眯眯的问道:“哪位是病人?看什么病?”
赵齐宴拉着云裳往前走了走,“这位是我夫人,她不知吃错了什么东西,脖子和身上起了很多红疹,还请大夫……或者应该叫医生?帮忙看看。”
医生指了指旁边的小凳子,“病人坐这里。”
“叫大夫也行,叫医生也可以,没区别。”
云裳乖乖坐下,把自己的脖子亮给医生看,医生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开始在手下的纸张上写着什么。
医生拿着的,是一支用麻丝缠绕包起来的炭笔,和铅笔是一样的效果。
她垂眼看了一眼医生写的处方,满篇都是神秘的医护专用符号,看到这种熟悉的字体,云裳突然有一种,看不懂但又能看懂的感觉。
医生一边写,一边问她,“你这是典型的过敏反应,需要你仔细回想一下今天都吃了哪些食物。”
云裳有些为难的看向赵齐宴,“王……夫君,今日有几道菜我不认识……”